从此,夏诉霜每次回到家中,都能吃上一口热饭,在衙门办差到深夜,也会有人送饭。
“你让近水送来就行了,自己走夜路实在危险。”夏诉霜担心他不安全。
宋霁微冷淡地将汤羹摆上来,“知道危险,就早些办完差事,陪我回去。”
“好。”
夏诉霜不敢再耽搁,赶紧把公务办完,陪着夫郎走出县衙。
晚上一路都是黑漆漆的,道路又不平,走着走着身侧的人影忽然踏空了一下,夏诉霜赶紧把人拉住。
差点摔倒的人也紧
紧拉住了她。
感觉到他扭头看来,夏诉霜轻咳了一下:“夜路黑,你牵好我。”
他嗯了一声,低沉好听。
这一牵上手,一路就不曾分开过。
后来外出,宋霁微也习惯牵着她的手,夏诉霜虽然不好意思,但也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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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虽是意外,但二人之后的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
只是有一桩不算烦恼的烦恼,夏诉霜难以对外人道。
那就是她的夫郎,对那事太过热衷了些。
只要在家中夏诉霜稍一挨近,他双手就自动贴上来,跟两块粘在一起的饴糖一样,撕都撕不开,平日休沐更是无法无天,除了吃饭就拖着她,整日关着门在屋里胡闹。
可怜的夏捕头妻纲不振,被急色的夫郎按住,在屋里各个角落抟过,解了斋禁的公子没有一点矜持,翻来覆去把她抟了个痛快。
常常是她经受不得了,宋霁微才让她歇一歇,只是阳货还翘着,烫贴着她,根本不像个矜持的公子。
不能睡就要亲,走到哪儿都要耳鬓厮磨,兴起时,夏诉霜根本推不开他。
每每被按着,看见他那出尘的面容酡红,悬在头顶起落,夏诉霜就感叹,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这耐力……忒好了些。
她后知后觉,莫非在菇娘山那日,阿霁未曾反抗,或许不是无力反抗,只是……赤手空拳怕她动刀罢了?
总不可能是故意的吧……
这个念头一晃就过了,她没有去深思,只是这样下去,终究吃不消,夏诉霜打算制裁一下自己的夫郎,不再应他的要求。
宋霁微起初是怀疑她是在外边有人了,悄悄跟着她好几日,都未曾发现半点端倪,才不得不承认,她这是没了新鲜感,已经腻了他。
心里焦躁不安,偏偏面上不肯显露出半点,她冷他也冷,一连几日不见笑影,也不来黏着她了。
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夏诉霜反倒忍不住欣赏起来。
要是他在房里也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冰冰地拒绝她,那折腾起来才有趣……
这日刚沐浴过,回房就看见阿霁在书案前看书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