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的是真的?”宋观穹低低问了一声。
他顶着鲜红的掌印,墨黑的眼瞳像要跌碎的琉璃。
夏诉霜抓紧起身离开,“我本来不想跟你置气,可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清楚?”
她都快哭了,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怎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看着师父委屈至极的样子,怒气又冲着自己来,宋观穹突然问道:“是不是我们的事让谁知道了?”
眼前的人怔怔看着他,慌乱更甚,宋观穹以为自己猜对了,瞬间便理解了她的崩溃。
打他也就说得通了。
真是这样。
宋观穹的难过立时都散了,反而宽慰师父,“没事的,是谁知道了?徒儿都会处置妥当的。”
只要她肯好好跟自己说清楚。
宋观穹的算计又开始运转了起来。
“没有!”
说完就朝外头喊:“停车!”
宋观穹哪里肯放她走,直白问道:“师父到底还是在意和徒儿做了男女之事,是不是?”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夏诉霜脸都气红了。
“不是你说的!我们忘了那件事,还和从前一样亲近?”
见夏诉霜没有立即下马车,宋观穹又循循善诱:“没事的,师父不想听外头的闲言碎语,徒儿就给师父找一处更安静的院子,认识我们的人没几l个,也闹不到师父面前,一切都好好的。”
她沉默良久,说道:“阿霁,你长大了,该知道男女有别,往后,一分一寸,都不要碰我。”
在她说话时,宋观穹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来。
说完话,夏诉霜掀开了车帘。
马车停住,外头几l句说话声后,归于安静。
“主子,还回卫率府吗?”近水在外头小心请示。
宋观穹就坐在那儿,深深的疲倦压在眉头,“查,把师父这段日子见的所有人,都查一遍。”
近水只能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