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甩掉衣服后,司徒朝暮再度用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货不好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再度将她压在了**:“没有不好的可能。”
卧室的窗帘都没有拉。
窗前就是宽敞亮堂的小院,院门紧闭,从里面反锁上了,绝无来人的可能。
三条土狗在小院中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
金灿灿的阳光明晃晃地闯入了室内。
白日**逸,着实下流。
但在这缭乱红尘之中,谁还能保证自己不是个下流货色?
只不过下流的程度不同。
司徒朝暮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发出这么下流的声音。
顾晚风则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够这么放浪形骸,诸多件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行为,全都凭借着本能给做了。不受控制,深深沉沦。
怪不得师父说他不适合入玄门。
他的六根何止是不净。
简直是无耻透了。
阳光开始偏向西斜。
金光逐渐变红,落日绚丽多彩。
投射在墙壁上的交缠影子终于一分为二。
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久,司徒朝暮才将那股几乎要被掏空了的虚弱劲儿给缓了过去。
是真的要被掏空了。
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至颠时刻,发了麻的涣散。溃不成军。
她睁开了眼睛,扭脸看向了顾晚风。
顾晚风不知在何时侧躺了起来,手枕胳膊,一直在看她,眼神好奇而专注,像是一头刚刚饱餐一顿的野狼,在事后欣赏起来了他的猎物。
他的脸上也残留着一层愉悦过后尚未褪去的红。
看向她的眼神是饱含爱意的。
也是贪婪无限的。
却又带着些许单纯,因为之前从没品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所以好奇又惊奇,想要一探究竟,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美味。
有那么几个瞬间,司徒朝暮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羊,被他“糟蹋”也就算了,还要被他虎视眈眈地盯着。
“别看了!”司徒朝暮不满地撇了撇嘴,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躺。
顾晚风却贴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你很漂亮。”
司徒朝暮心头略喜,却相当高傲:“用得着你来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