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哭!”
文森特急道:“行,行,抱歉,是我太自私了,我错了,我改好不好,我一会儿就去把药换回来,以后都听你的。”
他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托尼按到沙发上,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又是端茶倒水,想尽办法地想把这祖宗哄好。
“我发誓,我再也不弄这么极端的实验了,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走。”
托尼的情绪缓和,被伺候舒服了才道:“真的?”
文森特浮夸道:“不信你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
托尼嫌弃:“滚,我要你的心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只是吵了半天,他也口渴了,拿过文森特捧过来的凉茶,喝了一口。
清凉液体入口,滋润身心。
托尼喝水时,窗外的阳光透过茶色玻璃杯,使得文森特的面目有些变形,扭曲。
在某一瞬间,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这显然只是光线折射形成的错觉。
这一段结束。
记忆的灰雾暗下,散开,再次如墨流转。
菲什问江愿:“那杯水有问题,对吗?”
江愿:“嗯,他转身时偷偷下药了,菲什的眼神真好。”
菲什抿嘴,腼腆点头:“还行吧。”
听到水里下药,蒋健却是脸色一白:“。。。。。。他下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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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愿饶有兴趣地看向灰雾:“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灰雾悠然转黑,逐渐出现了大面积的黑暗。
风声,雨声,闷雷声。
混合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吵得人心惶惶。
“咳咳。。咳咳咳!!!”
画面里,是熟悉的硬皮日记本,瘦长双手奋笔疾书,托尼趁着咳嗽的间隙,多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