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闻言一拍扶手,深有知己感的说道:“谁说不是呢,我们走了,这泼天的富贵还不是落在这些小兔崽子手里么。”
阎埠贵从几个儿女身上移开了目光,看向陈雪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不是我不办啊,这年头吃顿席花费太大不说,物资还不好弄。”
“你爹我的钱以后还不是留给伱们的?”
“咱们挣一辈子钱,到最后还不是便宜这些兔崽子么……”
阎埠贵没好意思说,但是陈雪茹和李修竹都听懂了,这是说他家人多,请不起呢。
李修竹怀疑自我的时候,陈雪茹被逗笑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太了解李修竹的意思了。
“就算是我有心,也没这个时间跑东西啊。”
“老哥哥不像是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啊。”
陈雪茹的话让几个阎家子女松了口气,包括阎解娣。
“不过你们放心,别人不请,我肯定是要请你们俩的,就是你家这个……”
阎埠贵闻言一怔,许大茂办酒席属实是让他没想到的。
“我这是为他们攒钱呢,这些小兔崽子还一个个不情不愿的,好像老子占了他们多大便宜一样。”
“而且我把改扩建的屋子给他们住,一个月还有三块钱房租。”
忽然他就觉得对建国和建业两兄弟不那么亏欠了,至少他没让两兄弟饿肚子,一个月还能吃八天肉,妥妥的慈父了。
“老哥哥我看似亏了,但是为了这個臭小子,也只好提前把礼金备齐了。”
脸面这东西值几个钱,八十块钱办酒席这也太奢侈了吧,吃出去半辆自行车去,还收不回多少钱的。
阎解娣虽然还小,但也上小学了,这在家庭的影响下已经懂得算计了,属实不想自己以后也变成大哥那样。
说着阎埠贵的手情不自禁的捂了捂心口,似乎里面的差价亏得他至今还很心疼。
就今天这事,不算完的。
陈雪茹笑了笑说道:“他求到我这了,给了八十块钱,要了二十斤肉、二十斤菜、十斤面。”
陈雪茹理解的点点头,随后说道:“不办也挺好,我家我男人去就行了,我们几个女人家就不去了。”
“阎老哥,钱财固然重要,但是孩子们也重要啊。”
“大茂出息了,那行,我们家解成的媳妇在大茂家后面进门。”
虽然说先进门能多个人吃一顿,但在儿媳妇那得丢次面子,而且先成家了,那就是有小家了,礼金得给双份了。
这赔本买卖那他是做不了一点。
李修竹和陈雪茹二人听到阎埠贵的话对视了一眼,都是了然。
两人也不打算说什么,主打一个少说少错。
阎埠贵走后各家都来了一圈,就是郑红英也带着棒梗和小当来了。
名字还是那个名字,长得也有几分像,就很离谱,仿佛世界修正了部分一样。
李修竹也没带着有色眼镜看贾梗,和大部分人家一样,一家的压岁钱给了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