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敌军越来越近了。”马玩握紧手中长枪,神情紧张。
马超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别急,等敌军再靠近些,听我号令行事。今日,定要让这廖化知道,我西凉铁骑的厉害!”
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大战一触即发,双方距离逐渐靠近两军相距不过五里。
“报,启禀将军,其他三部派斥候询问将军,是否继续前进。”
“以飞鸽传信,命左右两部加快速度,向敌军侧翼靠近,命于羝根以攻击阵型前进,与我部继续齐头并进,并让其防止敌军骑兵冲阵,给前军王校尉传令以攻击阵型前进,防止敌军骑兵冲阵。”
随着廖化命令下达,四部很快做出反应,左右两部立刻加快速度,向马超军的侧翼靠近,而中间两部立刻更改阵型,刀盾兵立刻后撤,盾牌兵长枪兵弓弩手向前。
西凉兵斥候不断将并州军的消息报告给马超。
“报……启禀少将军,并州军左部突然加快速度向我军侧翼靠近。”
“报……启禀少将军,并州军右部突然加快速度向我军侧翼靠近
“报……启禀少将军,并州军中间两部突然改变阵型,以盾牌长枪为阵,向我大军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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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斥候的不断汇报,马超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刚想用骑兵突袭敌军,还没行动敌军却先一步做出反应,而敌军左右两部迅速做出反应配合中间两部。
反应之迅速让马超始料未及。
“兄长,怎么办?敌军来势汹汹,布置滴水不漏,”马铁焦急的看向马超。
马超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自己一方的士兵,此时的西凉军已经开始断粮,有的士兵顶着饥饿强撑着,马超本打算突袭廖化缴获敌军粮草的计划落空了。
“不能硬拼,传我命令,命大军向中间靠拢,全军收缩阵型,先避敌锋芒。”
马铁一听,神色大惊,连忙出言制止:“兄长不可,如今我军已开始断粮,若我军被敌军围困,只需围住不攻拖延时间,我军将不战自溃。”
马超目光坚定的说道:“此事我如何不知,可如今敌军已靠近我军,若强行撤退,必定损失惨重,还不如与之一战,用骑兵突袭敌军主将,敌军主将一死,敌军将溃败,我们收集敌军粮草好从容后撤。”
“可是,兄长你身体伤势未愈,如何能带兵冲锋。”马铁看着一身甲胄的马超,马超手中长枪在轻微颤抖,马铁明白马超是在强撑着身体,不由更加担忧。
不等马超开口,马铁目光坚定的望着马超:“兄长且与我五千步卒,你带着大军先行撤退,只要大哥能平安返回老家,我西凉马家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马超听了马铁这话,心中一阵激荡,眼眶微微泛红,却强行忍住情绪,沉声道:“铁弟,你这份情义,为兄铭记于心。但你想想,若是我弃你们而去,日后即便回到西凉,又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将士英灵,又怎能对得起追随我的西凉儿郎?”
他伸手重重地拍了拍马铁的肩膀,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我马超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做临阵脱逃之事。今日这场仗,不仅关乎我们的生死存亡,更是关乎西凉马家的荣耀。唯有拼死一战,方显我马家男儿本色!”
马铁看着自己这个犟种大哥,心中无奈。
就在马铁还要尝试劝马超时,一旁的梁兴突然开口说道:“少将军,二公子,你们带兵走吧,与我五千步卒,梁兴拼死挡住并州军,若不是我大意,敌军也不会一路追赶我们至此,还请二位给梁兴一个带功赎罪的机会。”
马超闻言,目光望向梁兴,眼中透着复杂的情绪,局势告诉马超,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可傲气让马超不愿轻易后撤,一时间马超冷在原地,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