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这局面破了,那就不必担心其他事了,此事不盘更待何时?
“哎,行,回头我帮你张罗好。”蒋牢头犹豫了下,道:“真……没事了?”
“没事了。”
“那你咋知道这铁质蛇是吸纳阴气的?”
“蛇摸着冷吗?”
“冷。”
“铁制品呢?摸着冷吗?”
“冷。”
“双重阴,还不是重阴之物?”
“……有几分,道理?”蒋牢头不太确定。
郭盛安捏碎了阴石,又问:“这间铺子是多久建的?何时开始出的事?”
“好几年前了。”
“衙门有记录在案吗?”
“除了公媳这件案子,其他都是担心家中男子走科举路子受到影响,都私了,没有记录。”
那就是无从查询了。
郭盛安:“好吧。”
“贤弟是觉得其中有阴谋?”
“不知道,或许是凶手对这里第一批出事的人家有仇,才设立的这个简陋吸阴阵法。总之,这里历来出事的都搬走了,也无从查证了。”
“这倒是。”
又去看了剩余的商铺,都不如这两间如意。
辛苦蒋牢头花费心思,郭盛安难得大方一回,打算请他和县令去酒楼吃一桌。
县令便含沙射影道:“你这一去,酒楼大厨不得自惭形秽?”
郭盛安:“……”这语调,他还真不知怎么应。
蒋牢头来了兴致,问县令:“大人为何这么说?是贤弟与酒楼大厨有过节不成?”
“哈哈哈,什么过节啊。人家之前来我这敝舍招待他,谁知反被他露的一手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