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一道完美的作品,你从着笔一直盯到落章,有什么惊喜可言?惊喜是建立在一眼万年上的。”
画一幅画最后一步是题字,印下私人章。
“真的?这回没有忽悠我?”
“岂敢?”
“行,那我就信你最后一回。”
郭盛安:“江兄只需出发前来一趟即可。”
毕竟忽悠是要时间的,他现在差时间。
打发完江太闲,郭盛安开始没日没夜的赶工。
这一回,他有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只注立雕活儿的执着劲。
头几次月娘将饭食端来书房,郭盛安一句“放桌案上吧”,月娘便以为他会吃。
直到下一顿端来,发现上一顿的饭菜都凉透了,才发现不对劲!
若不是不想打搅他干活,她径直半个时辰后来收碗筷,就能看到他没吃饭食!
都说事不过三。
三回后,见郭盛安保证过后仍是这番操作,月娘脸都黑了。
接下来,每顿饭食,她都会盯着对方吃完再回东厢房吃自己那份。
郭盛安还挺无奈:“月娘……”
“不行,去年这个时候,你遭过一次大罪,一日三餐必须按时吃!”
“我身子不是早好了嘛?”
“那也不行!必须吃!我看着你吃!”
面对如此强势的月娘,郭盛安能说什么?
只有将吃饭速度提上来,榨出多余时间。
江太闲赶在回家前,最后一次来了趟临水村。
看到郭盛安眼眶下的黑圈,以及肾虚得似被掏空的模样,惊诧道:“郭贤弟,你这是?”
“东西备好了,你是先看一眼,再盖红绸缎,还是直接盖红绸缎?”
红绸缎是郭盛安让江太闲准备,尺寸恰恰能覆盖整个立雕,这样呈现在老太爷大寿上,在掀盖前能保持一种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