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至今日,边浪忽然悟了,赵老大还有索哥可能都和自己一样,都已经流浪到另外的世界去接着唱歌。
“但愿他们都能和我现在一样乐呵。”
想到这,边浪也想在这个世界留下属于他自己版本的《流浪汉》……
等到大家都玩嗨了,吉他传到他手里的时候,边浪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然后夹在右手中指和食指间,开始潦草的扫弦唱道:“
我是一个嘛,流浪汉诶,全国各地我都走遍……
我是一个嘛,流浪汉诶,大街小巷我走不完……
骑上了马儿我,去XZ咧,爬上了火车我下YN……
Singanushiga……
Singanushiga……
爬上了火车我下YN……
Singanushiga……
Singanushiga……
爬上了火车我下YN……”
一众起哄和鼓掌声中,老赵不知道从谁手中抢来了手鼓,就跟着玩了来了。
今天不是包场,那些酒客和过来碰运气的乐迷就有福了。当即就有姑娘在小舞台台前扭了起来,不看脸光看看那身段和舞姿,确定是个维族没跑了。
“樱桃好吃嘛,树难栽诶嘿,姑娘好看我口难开……
樱桃好吃嘛,树难栽诶嘿,姑娘好看我看不过来……
好心的丫头子,看上了我咧,可是我没有工作害怕养不活……
Singanushiga…
Singanushiga……
我没有工作害怕养不活……
Singanushiga……
Singanushiga……我没有工作害怕养不活……
姑娘姑娘你,在哪里诶嘿,弹起吉他我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