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爹爹,爹爹像是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有什么好吃的,他总是送给奶奶和大伯家的儿子们。”
女人刚缓了口气儿,二女儿又开始天真的说,立马又把手捂到二女儿的嘴上。
“咱们处在这样子的场景,女人天生就命薄,你爹爹也是为难家里烤了那么多秀才,
你奶奶和爷爷本也是殷实的家庭,有几十亩地,可你爹爹自暴自弃,
很多事儿也不能完全怪那个家,我们只能祈求你爹爹以后会好起来,不把咱们再送到原来的那个地方。”
女孩儿似乎听懂了些什么,点点头,只有最小的男孩声音沙哑,带着朦胧的鼻音。
“爹爹,今天还给我煮了一个白鸡蛋呢,我都在记忆中很久很久没有吃过鸡蛋了。”
女人一下愣住了,相公什么时候进过厨房,她怎么不知道孩子说的白鸡蛋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殊不知那只是系统给他的空间算错了东西,奖赏给他的二十个鸡蛋,
其中一个他要求在空间的田间小屋煮熟,一个拿出来给小男孩吃。
男孩一路赶着小跑,见到爹爹手里的鸡蛋,勉强的笑了笑,他以为爹爹只是让他看看,
或者舔一舔蛋清,没想到爹爹细细打量过他的脸后,就把鸡蛋剥好了,
递到了他手里,还嘱咐他吃完了,多喝点水,别噎着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爹爹变得如此细碎低语声将他交代,要知道这是他记忆当中很少的景。
何南川最近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梦中的人基本都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两只眼珠更是苦搞无光,仿佛脸色都像是死人的,还有一些连路都走不动的人,
被一些男人默默的搀扶着,也不知那是怎么回事,仿佛那些属于他造的孽,需要让他来承担。
不管这些了,反正空间的社会就是与世隔绝,他不想再重生了,搞什么娶妻生子搞什么翘首期盼。
他知道他占用的身体,这个男人虽然有着秀才之名,但在整个家族属于孱弱无能的,
有什么气就会在媳妇和孩子身上发泄,唯有那样才显得他有那么点儿头脑或者对生活的期望,
而他自从考试几次落榜,没成为举人,就一心想着让女人帮他繁衍生息,
而女人每一次所经历的只能咬住嘴唇,等到天快亮缓缓睁开双眼时,男人早就离开了她的视线。
就算连续几天,她明确的知道男人如同那模糊的阴影,虽然是阴影,但能勉强看出个轮廓,
透过气息与轮廓辨认,她也知道这就是他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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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中的相公总是那么粗鲁,他根本就没有读书人的柔弱,女人苍白的脸,也不能有任何想法。
慢慢地伴着回忆,她睡着了,梦里依旧传着那个粗鲁的声音,谩骂声似乎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