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那个阿月,我看过她的手,十指纤纤,手上滑嫩得很,绝不是练武之人。本公主这段时间都会待在莳花馆,阿月就由本公主盯着吧。”
夜七:“好,至于那个锦衣男子,有空我定会去会一会。”
夜七画了龟公的画像,带着暖暖的口谕,准备往大理寺去。
刚出莳花馆,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莳花馆外面,似乎多了很多细作。
个个都推着小车在摆摊,看似在卖货,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神不错漏过任何一个行人,尤其是进出莳花馆的人,眼中透露着浴血奋战多年的杀气。
夜七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上前买东西,买了好几个细作的东西,付银子的时候,仔细观察他们的手。
接着便往一家成衣铺子进去,换上自己的衣裳后,从后门离开,直奔大理寺。
恰逢此时,王五也在大理寺,他是洛长安派来跟进此案的。
王五见到夜七走进大理寺,微惊道:“你怎么来大理寺了?”
夜七从怀中掏出那个龟公的画像:“公主有令,此人是莳花馆的龟公,请大理寺务必派人紧跟这个龟公。只是属下发现莳花馆外已经遍布细作,暂且不宜从莳花馆就开始跟着此人。”
王五不解道:“莳花馆?那不是青楼吗?”
江元武思索了一番,忽然咋咋呼呼道:“公主去了青楼?”
此话一出,他立即捂住嘴,夜七和王五都瞪了他一眼。
怎么能说当朝公主去青楼呢?真是个坑外甥女的表舅舅!
王五环视四周,用摄人的声音道:“在场众人都听着,公主深明大义,亲自去青楼查案,此事都烂在肚子里,不许在外胡说,要是被我发现了,拔了你们的舌头,扔出京城喂野狗。”
“是。”
王五复瞪了江元武一眼。
江元武自知理亏,一句话也不敢说。
夜七将这段时间与暖暖的发现都告诉了江元武和王五,还有阿月身旁那个异样的客人。
“营长,属下发现那些细作手上的茧,与用那些常见兵器之人的手茧不样。”
王五:“此话怎讲?”
夜七抓住王五的手,在上面指了几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