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阿史那金赫并没有让暖暖结账。
明明是自己吃得更多,怎好让暖暖做东?
阿史那金赫是戴着面具与暖暖抢着付钱的。
一出上上签,阿史那金赫的步子迈得飞快,恨不得立刻甩开暖暖,自己回鸿胪寺。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单于,本殿让人送你回去。”
“不必不必。。。。。。”
阿史那金赫人在前面走,手在后面摆。
“本王认得路,玄英早点回宫吧。”
两人推脱许久,最终暖暖拗不过阿史那金赫,便停下跟随他的脚步,由得他自己回去。
暖暖与春竹忍不住对视一眼,接着当街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幸好这条街人不多,否则定有一群人把她们当疯子。
春竹捂着嘴笑道:“殿下,奴婢看到单于的嘴巴了,肿了哈哈哈哈哈。。。。。。”
“嘘!”
暖暖将食指抵住嘴唇:“你小声点,他踢蹴鞠很厉害,小心他再回来把你的头拧下来当蹴鞠踢。”
不愧是主仆,想法都一模一样。
还没走远的阿史那金赫早已将她们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见,他忍不住握紧了沙包大的拳头,最终还是匆匆离开了。
次日,阿史那金赫在如厕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暖暖昨日所说的他吃不惯是什么意思。
嘴里的辣是可以忍的,可如厕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
鸿胪寺的茅房里,阿史那金赫爆发出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哀嚎。
菊花残,满地伤!
不日,阿史那金赫就要离开大燕了,他早早就想好离开那日要如何与暖暖告别,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谁知在上上签丢尽了脸后,他恨不得从来没有出现在暖暖面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