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战役后,方绮被迫嫁入东宫,魏沧澜恐怕是那会才起了杀南疆王的心。
不过这么多年,也不见他动手,看来是个无用之人。”
王五:“皇上,之前三皇子不是在南疆当了国师吗?
那会南疆都在三皇子的把控之下,或许南疆王听了三皇子的谗言,削弱了魏沧澜的兵权也说不准。”
洛长安:“那会三哥被朕重伤,朕也送信给南疆王,提醒他防范。
三哥在南疆,早已没有立足之地,否则也不会跑去北临。
魏沧澜到现在还没什么动作,实在反常。”
王五:“或许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微臣取信的时候,只取了少部分,微臣今夜再去一次。”
洛长安默许。
苏青荷对外面的风声充耳不闻,只每天做新衣和学习打理后宫事务。
云淑妃带着苏青荷去司衣局熟悉事务。
宫里的人,对贵妃和各个嫔妃都十分了解。
贵妃与其他嫔妃相处融洽,嫔妃不争宠,贵妃也不排挤他人,能得皇上独宠,那都是皇上自己愿意。
所以宫内外传出对苏青荷不好的谣言,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但司衣局偏偏出了一个刺头。
苏青荷在看洛长安的新衣时,跟绣花纹的宫女提了一嘴洛长安平时喜欢穿的花色。
谁知那宫女不情不愿道:“皇上常年穿同一种花色,难道就不会腻吗?
奴婢已经绣了这么多,要改就得全部拆掉,那年前可就做不完了。”
小春的话,极易让人觉得她在暗喻苏青荷,得皇上一直以来的宠幸,总有腻了的一天。
苏青荷定睛瞧着这个宫女,说话时没有半点好态度,而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云淑妃厉声斥责:“大胆,小春,这就是你跟贵妃回话的态度?”
小春不情不愿转过身来,敷衍地福福身:“小春知罪。”
云淑妃安慰一旁的苏青荷:“妹妹别生气。”
苏青荷勾唇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跳梁小丑罢了。”
小春的脸瞬间变得涨红,眼眶也不自觉有眼泪打着转。
既要口出狂言,却没那个厚脸皮听别人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