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落荒而逃。
罗灵芙因弯腰拿鞋子,又扯到了断掉的肋骨,疼得直吸冷气。
山中禅房的被子本就不多,大多都分在灾民手上。
于是被罗灵芙弄脏的被褥,只能由喜儿去洗干净。
冰天雪地的,在河边冰面上凿一个坑,忍着水寒和恶臭洗刷被褥。
罗灵芙禅房附近的人,本不知道这粪臭味源自哪里。
如今见喜儿在河边洗被褥,这才知道,原来拉在床上的是那位清冷美丽的罗太嫔。
孙太医因为被罗灵芙赶出去了,也没有给她开药。
于是罗灵芙整整拉了三天,拉得人都快虚脱了。
每日放一个恭桶在禅房里,搞得附近臭气熏天。
喜儿这几日的怨气越来越重,某天洗衣裳的时候,冰天雪地都灭不掉她心中的怨气。
见月儿正好从半山腰下来,喜儿怒从心起,叉着腰就来到月儿面前。
“我问你,我家主子是不是你给下的泻药?”
月儿稳了稳心神:“你有证据吗?空口就污蔑我?”
喜儿走近一步:“你定是为了报复我家主子才给她下泻药。”
月儿冷笑:“若你家主子没做亏心事,又怎么会觉得我在报复呢?”
“你。。。。。。”
喜儿神色有些不自然。
月儿幽幽道:“喜儿,那日在山路上,是你给我下的泻药吧?”
喜儿被人揭穿,顿时挺了挺胸道:“你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月儿:“若你没有给我下泻药,又怎么会突然觉得是我给罗太嫔下泻药呢?心虚了吧?”
“你。。。。。。”
喜儿再次被怼得哑口无言。
月儿扭着屁股得意地离开。
喜儿越看她那嚣张的背影越生气,冲上去就揪着月儿的头发往水面上凿的洞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