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一眼蓝灵儿,司马言向赵云熙道:“我们来垫后,你们俩快快离去。”
呆滞的目光从蓝灵儿面部收回,感激的看了一眼司马言。一切都是残酷的,没有人能与命运相抗痕。
此时的风,显得有点苍凉。城楼上方,那面无异样的脸旁和那高贵而不可触犯的身躯却不知被谁捆绑在那木桩之上,等待死神与那木桩带她一起掉落于尘埃之中。
哒哒的马蹄突然停而不前。满目苍茫,怀念当年幼小的自己在那次战乱中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为寻失散的母亲,却依无踪迹。他就是陈少。
身在吴国的他,得知母亲大人的音迅,心中甚是焦急。多年思亲,使的他只想与母亲团聚。父亲却怎能舍得让他这个宝贝出来与之相见。
可年少轻狂的陈少怎能这么容易被束缚。为防被看见,陈少便伪装成士兵,偷偷潜入军营,加入了这场混乱之中。滴滴汗水滚落而下,几根发丝已与那汗粘粘在面颊之上。
烈日炎炎,虽那般刺眼,但她还是向城楼之下望了去,因为那里有着她唯一的希望。她看见了,的确看见了。就在马儿停顿的一刹那,母子二人早已感知对方。
恨,一时之恨足以能成千古恨。但他此时却只能有力杀敌,却无力解救自己的母亲。那支紧攥钢刀的手时不时发出声响,只差不久,便将钢刀攥得爆裂开来。
没有人会在乎他的存在,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人们对他的尊宠。
“吴国夫人在此!尔等若不想观其酷刑,就快快放下兵器!”声音之大,足够使城下之众灌入耳中。所有的铁戟交鸣之声顿时停了下来。
他们不想为此而犯下滔天罪行,可他们也不想愿做被人差使的奴隶。那对他们来说,是无可削掉的耻辱,可是无奈的他们却愿做此番尝试。
繁华的街道,虽为热闹,嘈杂之声不绝于耳,来无止境的人影只是太过于摄人眼睛。
吴国,身处博凌第三位置的小国,疆域虽小,可人口之数与其楚国还可比划一番。
放眼于吴国城内,却是静的有点出奇。两膀长满了胡须,成八字形状,与那粗糙的面孔溶为一体,倒是显得气宇轩昂。
端坐于木几旁,望着台下众臣,似在审问囚犯一般,扫过众人。道:“今日之事,你们都无从知晓?”
“启禀主公,主少年少无知,且多年失宠于夫人。思母之情,皆为孝意。我等猜想少主此时恐怕早已在姜国之域与众将士齐力而战。”一人向吴国之主陈翼道。
“尔等在无决策?”陈翼犹豫了一会儿,又向其他人问道。
只见众人默无声息,好像遇到了一个可怕的事物,低着脸,不敢相望于阵翼。
“叭!”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木几之上,吓的众人缩作一团,偷偷的看着陈翼。
“国之重体,即有你等酒囊饭袋苟活于此,让我情何以堪!”众人啧而不舌的确激怒了陈翼,气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主公请息怒。少主自小熟读兵书,聪颖过人,一定会安然无恙。主公只需派人监督保护少主,皆可安然回国。”其中一人道。
陈翼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如今的他也只能如此。
江南月下一路情,千言万语道不尽。
骑身于马,感受着这月下的温暖。两人同坐一骑,漫步前行。
“你还在为刚才之事恨我吗?”赵云熙向蓝灵儿问道。
却见蓝灵儿面无表情,一语不达。闻其安静,赵云熙跳身于马下,走于马前,抓起马缰,徒步而起。蓝灵儿为此,觉得自己好像太过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