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攀同学?”
怯生生的男声打断了薛攀的遐想,他不悦地转头。
“我是新闻专业的舒尧,我能跟你聊聊吗?”
舒尧?薛攀心中一动,“聊什么?”
摆脱薛攀,花简从教学楼另一个出口离开。
此时厉橙白还在楼下等着。
蓝灰色的跑车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午后的阳光和蝉鸣声都让厉橙白焦躁。
舒彦小声说:“厉少,花简这么不识抬举,不如离开学校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病吧你?”厉橙白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看该给你点颜色看看,滚一边去。”
舒彦脸色霎时黑了。
冯乾看到心上人吃瘪很是疼惜,他眼珠微转。
“厉少,我知道花简晚上在一家酒吧当酒保,只要肯为他花钱开酒其他都好说,要不您去那儿找他?”
厉橙白皱眉看向冯乾,“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也要有限度,花简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他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当酒保?”
舒彦忙说:“是真的,现在他是那里的头牌,听说前几天有个客人一晚上给他开了几百万的酒。”
厉橙白脸色古怪,好一会儿喃喃道:“哪来的抠搜货,几百万的酒也好意思拿出手。”
舒彦嘴角一抽,完全没想到厉橙白是这个态度。
不过到底厉橙白愿意去UP瞧瞧。
舒彦给冯乾使了个眼色,冯乾立刻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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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和往常一样热闹。
花简现在是UP里名气最大的调酒师。
固定的客人有许多,都是些有钱有闲的主。
一些少爷馋他馋的厉害,不要命的砸钱。
可不管他们怎么明示暗示,花简就是不接招。
这让许多人怀疑他根本就是个直的。
但花简越是神秘,越像是挂了糖霜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