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成任务的谢知宴离开人群立刻就要扯掉领结。
“住手。”谢知潭阻止他,忍了一天一夜的火气终于能发出来,“你跟我过来。”
谢知宴立刻察觉出不对,他条件反射看向花简。
谁知道花简这时候正心不在焉地盯着地面,根本没有谢知宴以为会听到的心声。
“二哥!你轻点,你听我说!二哥!”
谢知潭冷着脸一把将他拽出大厅。
从大厅到后院要经过一断长廊,谢知宴唉唉叫的声音在空荡的环境里引得几个人注意。
江岳明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耐烦地扯着领带:“啧,薄家的寿宴还有这么不懂事的,我妈也是,非让我穿这身皮,差点勒死我。”
秦辞淡淡说:“薄霖虽然继承薄家,其实比你我大不了几岁,来薄家赴宴,家里老头们都憋着劲不想在这儿出丑呢。”
“嘿,薄霖那种人,赚钱的机器,别人家的孩子,拿我跟他比?”
江岳明终于扯下领带,他长舒口气又骂了句:“比他妈跟女人上床还累。”
秦辞皱眉:“滚一边去。”
江岳明贱兮兮地凑过来:“嘿嘿,给我根烟。”
别看他这幅做派,其实从江岳明太爷爷那辈起,江家的生意就是黑的。
虽然他爷爷和他爸努力漂白,但江岳明还是骨子里透着改不掉的狠。
秦辞问:“抓到动我车的人了吗?”
江岳明晦气地摇头:“车队里有个叫赵凯的,也他妈邪门了,刚被我查出点什么,那狗日的就消失了。”
秦辞看他一眼:“算了,我家老爷子正值换届,找不到正好,省得你下手狠被人抓住把柄。”
江岳明的爷爷曾经得秦家长辈提携,江家算是附庸在秦家身上的。
秦辞虽然这么说,但江岳明还是觉得窝囊。
他恶狠狠地抽口烟:“别让我逮着谁在背地里耍花招,我非弄死他!”
“这件事到此为止。”
两人抽了根烟,宴会厅里的觥筹交错还在继续。
江岳明想到什么忽然开口:“刚才你没在大厅,我好像看到你那个初中同学了,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