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得很!
原来都是花简这个小鳖孙告的状!
谢知宴气得胸脯直颤:“我卖我自己的股份你们要拦着,你们对我横竖看不顺眼,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们的亲弟弟,花简他只是这个女人半路带来的拖油瓶!”
谢知潭彻底冷了脸,他不笑的时候脸上的温润彻底消失。
“谢知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拎不清了!”
一头雾水的谢父问:“卖什么股份?”
谢知微:“老三你跟我上楼。”
谢知宴激动大喊:“我不去!把我的股份还给我,你们既然不把我当弟弟,我现在就要和你们断绝关系!我要为舒尧开公司!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可真是个缺心眼啊,谢知宴怎么就不明白他在舒尧那里连追求者都算不上?】
【舒尧跟崔照上床,小心翼翼哄着秦辞,与陆泽西谈情说爱,谭西临都比他地位高,他最多是个提款机!】
【现在竟然要为舒尧那种男人,跟自己的亲兄弟断绝关系?】
【估计就是因为他这么拎不清,大哥又要忙公司破产的事,这才不得不把他送精神病院,不然留着他早被舒尧其他追求者弄死了!】
“咳咳咳咳!”
兄弟三个正惊怒地听着花简的心声时,花夫人突然发出一阵惊天的咳嗽。
“盈柔你没事吧?快来人给夫人倒水!”
谢父一脸担忧地站起身帮花夫人拍背。
花夫人咳的脸色涨红,她不敢置信自己都听到了什么。
谢家要破产了?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啊?
因为她的打岔,谢知宴积攒下的勇气一下消失无踪。
谢知微眼疾手快扯着他上楼。
而谢父担心花夫人非要让她去休息。
转眼间餐厅里只剩下花简和谢知潭。
谢知潭几不可查地叹口气:“小简吃好了吗?”
花简点头,“我吃完了二哥。”
“那好,一会儿要回学校让家里司机送你。”
说完他也准备上楼。
【对了。】
【要不要告诉二哥秦辞赛车受伤的事呢?】
谢知潭脚下一顿。
【舒尧在秦辞受伤的时候只会嘴上嘘寒问暖,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
【可就这样秦辞还感动的像个傻逼似的,如果二哥也去看望秦辞,以后秦辞会不会顾念这时候的情谊,对二哥下手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