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你哪来的家?”阿沁拦住她,她实在看不惯这丫头,“爷不在,你便要偷懒。”
“我几时偷过懒?阿沁,我不知哪里得罪你了。这大事小情里外家务洗衣做饭不都是我的事吗?”
“您可辛苦了,除了做这些杂务,还要给爷暖被窝……”那阿沁牙尖嘴利,冷言冷语。
“闭嘴!”阿七怒不可遏,怒喝之间,一掌已挥了过去。
那阿沁生生受了她一掌,如树上飘零的桃瓣,摔出丈远。
“你羞辱我,更是羞辱了他。我照顾他饮食起居,全凭真心,一不贪他名二不图他利。我真心爱慕他,何错之有?”她心碎不已,她爱慕他,何错之有?他是少主,她又是谁?
阿沁被她一掌呼在地上,一张脸瞬间又红又肿,她不敢相信,这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轻而易举地将一掌扇倒在地,“你……你到底是谁?”
阿七惊愕地望着自己白生生的手,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慢慢地出了院子。
“阿沁。”阿迟将她扶起,望着那女孩的背影,“你何苦去招惹她?”
阿七回到那宅院中,青鸾鸣凤见她脸色煞白满眼含泪地进来,忙迎了上去。
“姑娘,你回来了。”
“你还好吧!”
她不说话,摆摆手,进了屋子,倒头就睡。她倦极累极,不管不顾蒙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直睡到大中午,太阳照窗照着,她才醒来。
“我饿了,有什么吃的没?”她坐在床头,披散着头发。这些天,她是真的累坏了。
“有、有的,奴去拿!”青鸾很快捧来吃食。看着她坐在桌边狼吞虎咽。
“姑娘这是多少天没好好吃饭啊?”鸣凤惊愕地望着她极难看的吃相。
“姑娘,爷来信了。”青鸾捧出一封信笺,用火漆印章封着。
她放下筷子,拆开信,叶寒凉飘逸隽秀的字扑面而来。
“阿七:
别后数日,吾心甚念。
你还好吗?
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和二丫一切安好。勿念。
你若是想回钱塘,青鸾鸣凤可做安排。
念念。
叶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