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在府上之事,莫要宣扬出去。”悯国公浓眉紧锁,“且容我三思。”
“宫里那位催得紧啊!”容大夫长叹了口气。
“这丫头已有身孕,若强行剖取灵珠,她岂不……”悯国公目光幽幽地望着那绣榻之上睡得深沉的女子。
“我的爷啊!宫里的主子急等着这灵珠救命,哪里会管别人死活?”容大夫又叹了口气。“咱阖府上下的性命都在这上面吊着,您可不能心软啊!”
“罢了罢了!人命如蝼蚁,我堂堂国公府且如此,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只能怪她自己命薄如纸。着人送进宫吧!”悯国公摆了摆手,“还是我亲自走一趟。那千寒刃,寻一只玉匣装了,我一并送进宫去。”
皇宫内苑。
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柔软宽阔的床榻之上,锦帐轻摇。
她慢慢爬起来,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这是哪里?
“有人吗?”她溜下床,床榻前树形缠枝莲花灯盏明灯灼灼。
铺着湖蓝色流苏桌帘的方桌上放着一壶茶,倚桌而坐,倒了杯茶,牛饮。
饮罢茶,推门而出。
门口却站着两个绿衣女子,见她出门,一把拦住。
“姑娘,请留步!”
“这是哪里?我为何会在此?”她急急地问道。
“这是锦绣宫。”门被哐当关上。
锦绣宫?这是皇宫。
她怎么会……她明明在悯国公府。
是悯国公将她送进来的?
悯国公,他到底想干嘛?
“苏太医。”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她忙躲进被中,装睡。
一绯衣人面蒙纱巾飘然而入,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黄衣小宫女,淡淡的清香随风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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