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个消息的我毫不意外,因为,这只是个开始。
哦对,前脚王府管事儿给我安排了房间,后脚我隔壁的隔壁,王府小厨房就着了。
一连烧了个把时辰,据说王爷私藏的手卷折了大半。
嘶,想想都气。
晚饭后,我在院子里遛弯,一回身与摄政王本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想让本王过去?”
摄政王一挑长眉,我红着脸预备投怀送抱。
奈何,我脚尖一打滑儿,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前栽去。
结果我无坚不摧的脑袋顶好巧不巧地顶到摄政王的下巴壳上,只听“嘎嘣儿”一声,我猜谁的下巴颏碎了。。。
我这一撞,摄政王五天没上朝。
朝堂上暗流涌动,几位朝中清流见势迅速抱成一团,形成了与摄政王相互牵制的犄角之势。
当然,我又找机会凑近瞧了一次,总得确保摄政王他有点事儿做不是。
我只需要站在边儿上那么一瞧——
太医:“王爷饶命,老臣略一用劲儿,您的下巴颏它、它就歪了。
摄政王咬牙切齿:“拖下去杖毙。”
嘶,好残忍。
五天之后又五天,眼看朝堂之上一盘散沙,宁妃终于坐不住了。
“早知道摄政王这般儿女情长,本宫一准扶持自己的儿子!”
这边厢,宁妃暗中为四皇子铺路走动,那边厢远赴外邦出使的五皇子炙手可热地归来。
而摄政王本人,在经历了下巴的矫正术后又在一次礼佛中,不幸被佛像金身砸伤。
说来也巧,只是身边跟了个新抬的妾,摄政王似乎诸事不顺。
这天,摄政王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葛宛,你克本王?”
我低眉顺眼地正色道:“摄政王万金之躯,怎会受妾拖累。”
摄政王一摸下颌:“不错,晾你也没那能耐。”
你看,上位者总是对自己的能力迷之自信。
他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愿承认自己只是个凡夫俗子。
所以此刻,摄政王进膳时被一根鸡骨头卡住,他也不会承认是倒霉。
“是谁要害本王?查,给本王彻彻底底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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