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连连点头。
“徐日安极有可能就是……徐然。”
嘶!
大厅中一片安静。
张任率先开口道:
“你是说……当今司空?”
“徐然贵为三公,会来卷我们益州的钱财?”
张任表示不能理解。
刘璋恍然大悟。
“姓徐的洗劫益州,是要逼我投降!”
“益州有剑门天险屏障,曹军骑兵打不进来。”
“而益州的钱粮足够我等支撑十年,甚至更久。”
“所以,姓徐的才想出这等阴损的招数!”
“人言徐子算无遗策,出招如玉天马行空,无迹可寻……果然如此!”
“数月前,兖州朝廷发来敕令催缴赋税,我将使者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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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玉就扬言要马踏益州,我只当他是恐吓,没想到这才数月不到……”
李严、张任等人面面相觑。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不只是刘璋,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上,在徐然之前,也有不少诸侯、割据势力,试图染指益州。
但却无一不是铩羽而归。
益州的依仗主要有两个:
一是剑门关天险;
二是几百年累计的富庶。
这两项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没了经济做后盾,天险将不复存在。
饭都吃不上,谁还会替你卖命?
最要命的是,随时可能祸起萧墙!
一名下人快步进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