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媚儿疑惑道。
“本阁把当朝相国夫人的肚子给弄大了,本阁只能烂在肚里。”司空烈道。
南宫媚从来都是宠辱不惊,城府极深,如今她依旧如此。她似乎明白了,心里是忐忑不安,想着:那时,母亲一见媚儿就晕厥,原来如此。原来,媚儿对母亲来说,是耻辱。每次回南宫家,总觉着自己是局外人。母亲待媚儿,总是不冷不热。
此时的南宫媚,心内是五味杂陈。只见她看向了司空烈,莞尔一笑,没来由的说道:“父亲待媚儿甚好。。。。。。”
“南宫相国的确大度,做到这点不易。本阁在南宫府的人说,你很依恋相国?”司空烈道。
“是。阁老。”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次家宴,本阁一见你,便觉着你。。。。。。”司空烈有些不忍的说道。
“阁老想说什么?”媚儿疑惑道。
“你怎这么弱?我西北之地,女儿都是扬鞭策马,性子个个烈。你却如此软弱,任他。。。。。。”司空烈道。
“都这么说,都说媚儿太无用了,只是世子爷他。。。。。。媚儿不是他的对手。”媚儿道。
“你若是不愿意,本阁可想法子让你逃出他的掌控。若是君王,他是不二人选;若是夫君,你与他,性子是天差地别,恐难以融合。。。。。。”司空烈是一眼便看出了夜子勖与媚儿,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不了,纵使难以融合,也与他相处有些年了。若是媚儿再逃,恐怕会激怒他。媚儿的身后,还有很多人,如今还多了阁老,媚儿更不能只考虑自己。。。。。。”南宫媚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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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他吗?”司空烈道。
“媚儿也不知。。。。。。”说来,这南宫媚从来都是这般不显山不露水,从不轻言自己的喜怒哀乐!
此时,司空烈将媚儿搂入了怀里,轻抚着,说道:“原本,这日思夜想的骨血回到身边,本阁应是高兴的。可如今却高兴不起来,你跟着他,真是让人不省心。”
“阁老不必担心,其实没什么,媚儿不是好好的吗?”此刻的媚儿,反来安慰司空烈,继续说道:“如今,媚儿可算是有了倚仗了,不会再受人欺辱了。奴本无根之人,媚儿怎会是那无根之人?”
“无根之人?怎回事?”司空烈疑惑道。
“哎,那日,他让媚儿随他一道看戏,原是尹小姐的主意。那出戏亦是尹小姐的手笔,对媚儿是极尽羞辱。说媚儿是无根之人,靠着勾引男人才能生存。
席间有人行刺,原本是尹小姐派来刺杀媚儿的,谁知尹小姐被大太保摆了一道。那些刺客是意在沛公,刺杀的对象居然是夜子勖!”媚儿将那次事件一五一十的说道。
司空烈看着自己的骨血受此等屈辱,怎会罢休,愤愤道:“那个尹府的嫡女?本阁有所耳闻。凶神恶煞,说的正是世子与这位尹府嫡女。”
“若非此次事件,夜子勖根本不会把媚儿当回事。媚儿其实逃过,也不知为何,居然又被他抓获。”南宫媚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