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才是最知心的那个,美色跟权势都不能比,最能陪伴的那个。
哪怕不好赌,燕青也明白人情世故你总得有些交际手段,不然那么多人喜欢跟足坛大佬打麻将呢。
何顺芝深恶痛绝:“赌博有什么好学的,那么多科学知识不学学这个!”
听不懂的宋思雨还得打圆场:“青云一说,我就有点懂了,他玩这种赌场高端局职业局,一方面是寻求刺激,放松压力,一方面也是练技术,回过头他在娱乐圈甚至投资圈玩商务局,怕是赢得就有点多了。”
反正燕青不伺候了,回来拎了枪箱和自己那小双肩包就走。
还越过高山大海,当面挑逗:“我有什么缺点没有呀?”
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是为什么。
结果盖青云这现时代的舔狗,就像无数初涉爱河的少年那样菜得一批:“她喝了点酒,但我一直晕乎乎的。”
还是宋思雨笑:“我真挺佩服他的,十九岁能打奥运会,能对上这么多大明星玩牌交际,这趟去琼海收获也不小,更不用说还有好看又贤惠的姑娘喜欢,单看随便哪一样,都是别人梦寐以求的成就,他却能不当回事,更在这应该打拼的年纪,不沉溺在男欢女爱里,这份心态都又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我要向他学习。”
留下何顺芝在客厅,看着落地玻璃外飘飘扬扬的雪花,有点发愣。
盖青云还不觉得膈应吗?
宋思雨正想鼓起勇气说什么。
何顺芝已经探头疑惑:“这么冷,你们在那说什么?”
这句话是他发现之后给盖青云看,那家伙笑话他的台词,燕青就记住了。
一定要陪着这个赘婿走下去。
这两天宋思雨就秉承邱文芳说的,不问男人做了什么。
小特务终于从沙发瘫坐状态起身:“他就想不虚度此生,我一定会陪着他看世界,去睡了。”
燕青撸袖子翻肘给她看,左臂有几个隐约红点:“这就是猎枪大概在五六十米外造成的结果,幸好我护住了英俊的脸。”
燕青从来都不惮于把人想得更阴暗:“要是谁都知道他人菜瘾大,赶着来跟他玩牌,想不想收割还不都是由他决定了,而且明显他根本就不在乎赢这点钱,那你说他是为什么?”
射击中心这边确实快活。
何顺芝鄙视:“玩物丧志!沉迷于赌博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偶尔还要手掌盖住碾磨,再把上面七八张筹码用水母手势捋起来哒哒哒的落下去,周而复始。
只有何顺芝抓了羽绒服想跟着冲出去,但看这两位都静静的坐那儿看着她,不知怎么就停下来。
更是看见手机上发来的消息,立刻欢天喜地的去小鹿乱撞了。
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