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连这个也知晓?是不是他去之前告诉的你?”马夜叉瞪大了眼睛。
朱獾反问:“他应该是让你转告我,可你有告诉过我吗?”
“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马夜叉解释。
朱獾笑道:“我理解,请问你脑袋里还有问号需要撸直的吗?”
“多的是,不过有一些问号还是留到最后吧,我自己先撸撸看。现在你先帮我撸一下有关朱扇子的问号,就是你怎么知晓他和那个柳如玉生有一个儿子?他既然已经交出魇术图为什么你还要留他的性命?还答应他一家团圆?你是什么时候让独臂和跷脚去镇上喊的柳如玉?”马夜叉一口气问出四个有关朱扇子的问题。
朱獾笑着反问:“这四个问题算是问题吗?如果是,那你还是马夜叉吗?”
“你强大,我自然变得弱小,快回答问题。”马夜叉催促朱獾。
朱獾答:“第一个问题很简单,那次抓住那个柳如玉的时候,她朝朱扇子喊出过孩子他爹。后来我跟踪你去过几次镇上,你每次都会见一下那个柳如玉,给她带一点山货过去,她会让一个小胖男孩过来喊你一声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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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跟踪我?”马夜叉瞪大了眼睛。
朱獾笑问:“保护我亲娘的安全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们两个是应该掉了过个啊。”马夜叉感叹。
朱獾嬉笑:“你喊我夜叉我喊你八仙?”
“少贫,快回答问题。”马夜叉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朱獾说:“朱扇子交出了魇术图我为什么还要留他的性命?更简单,还有用处呗。答应他一家团圆,我是不想一个孩子明明有爹而不能光明正大地见到爹。”
“你是想到了自己吧?对不起,孩子。”马夜叉眼眶泛红。
朱獾强忍住泪水哽咽道:“将心比心,孩子没有罪。”
“嗯,孩子没有罪,应该享受一家团圆的欢乐。”马夜叉擦拭眼泪。
朱獾说:“但愿朱扇子能看在这么小的儿子份上悔过自新,真心到太祖奶奶神龛前认罪。”
“但愿吧,你提前想到让独臂和跷脚过去镇上喊柳如玉过来可谓用心良苦、深谋远虑。”马夜叉对朱獾再次刮目相看。
朱獾淡淡一笑,道:“我只是让独臂罗去喊人,没有让跷脚佬一起去,如果他一起去,怕是跷到现在还跷不回。不过让他望个风,虚张一下声势倒是没有问题。”
“没错,墙头草利用好了也能当棵树用。”马夜叉见跷脚佬正往石磨前跷过来,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进屋里。
朱獾不等跷脚佬走近张嘴,问道:“是不是都害怕过来?认为我獾八仙的宴无好宴?”
“是的呢,是的呢,一个个怕的要命,说宴就不吃了,仙子如果有话尽管吩咐,大家保证按仙子的吩咐去办。”跷脚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朱獾站起身,拍了拍跷脚佬的肩膀问他:“那你敢不敢吃这宴呀?”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仙子视我为亲人,我视仙子为亲娘,这宴必须吃。”跷脚佬身板一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朱獾大笑:“哈哈哈,难得你这个儿子这么孝顺,这样,你租住在老宅的租金全免,到时候镇上过来核对下山名单,我让我的亲娘,哦,你的外婆给你排第一个。”
“啊?真的可以下山了呀?我第一,我第一。”跷脚佬兴奋不已。
独臂罗过来问朱獾:“仙子,你叫我去镇上喊那女人的时候不是说我第一吗?”
“哦,是吗?对了,你们两个不是难兄难弟吗?那就并列第一,到时候镇上还是做邻居,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你们的玉柳妹妹来了也好省得跑东跑西。”朱獾说着走进屋里。
跷脚佬和独臂罗朝朱獾的背影齐齐喊问:“仙子,我们真的并列第一吗?玉柳她真的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