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问蛋儿:“田家那三个小癞子是怎么出的朱扇子那屋?”蛋儿回答:“田癞子夫妇摘茶叶回来见自己的三个末代被锁在了朱扇子屋,暴雨中搬了两把大竹梯费了好大的劲才捞他们出来。”
“那朱扇子呢?”
“朱扇子这一个多月来没有出过门,你外面锁上了他,没人给他搬竹梯,他还能出得来吗?”
“一把锁能锁住他?他是故意装死,装给我看。”
“装给你看?装给你看做什么?”
“让我放松警惕呗,好等他的玉柳过来寻我的仇。”
“哼,她蓝玉柳还敢再来?”
“不但蓝玉柳敢再来,黄秋葵一样敢再回来。”
“哦,那还有好戏看。”
“真正的好戏从没有上演过,不过应该快了。”
“姐,那天黄秋葵带回了一个戏班子呢,没得看可惜了。”
“可惜什么?以后老宅天天演戏,让你看过够。”
“天天演戏?拉倒吧,老宅怎么可能天天演戏?田家那三个小癞子和独臂跷脚演的那些戏我可不想看。”
“当然是戏班子演的戏。”
“戏班子演的戏?老宅天天有戏班子演戏?”
“信不信由你,不过到时候你可能不想再待在老宅。”
“可能吗?不待在老宅我待哪里?”
“去和你的欢欢姐一起待到省城里去了呀。”
“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不过接下去你得听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话了呀?听你的话就能和欢欢姐一起去省城?”
“没错,你想不想成为爹这样玉树临风的男子汉?”
“我本来就是男子汉,只不过玉树不临风而已。”
“没皮没臊,这段时间我查阅了书房里的那些医书,你是因为得了呆小症才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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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呆小症?不是说我是因为没有蛋蛋长不大的吗?”
“你自己到底有没有蛋蛋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