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砚书无语时,云嬷嬷绷不住,从地上跳起来:“顾富贵,金锣和银锣可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
“我没有。”
“账本在哪里?”
“的确是烧没了。”
云嬷嬷冷笑:“廷尉大人,婢子敢担保,账本一定被富贵藏在某处,请您继续用刑!”
伍砚书颔首:“用刑。”
顾富贵再次惨叫:“啊——”
两轮大刑后,顾富贵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待衙役们当头浇下一盆盐水,他再也不敢隐瞒半句。
“大人饶命,账
册……被埋在顾宅后院的假山下。”
“宁寺正!”
“下官领命。”
宁寺正带着三五个衙役,火速冲出公堂,直奔顾宅。
接着,伍砚书又对一旁的主簿道:“胡主簿,你马上去寻谢少卿,让他带人走一趟安家,把顾时娘请来过堂。”
“是,廷尉大人。”
两队人骑快马跑出大理寺时,皇帝的一个暗卫终于挤到戴帷帽的成衣铺掌柜身边,他犹豫再三,以内力击飞帷帽。
而后,他急返成衣铺,问出清妧着男衫进了后巷,便跑进后巷,循着另一个暗卫留下的标记追击。
这一追,追到了陵阳西北的城墙边。
墙壁斑驳,地上落着一片混乱的脚印,四周不见一个人,暗卫静立片刻后,毅然掉头,然,就在他调转头的刹那,凌空射来数十支冷箭。
暗卫抽出腰上软剑,一边躲闪,一边击飞长箭。
可冷箭不停,饶是他功法了得,也在一刻钟内脱力,他眼看着一支冷箭射向他的眉心,却不能躲闪。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个极快的身影冲出来,抓住这支即将射穿他脑门的冷箭。
来人捏着箭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住暗卫周身大穴,而后笑意盈盈地赞:“不愧是宫中暗卫,功夫甚好。”
暗卫张嘴,欲咬碎后槽牙里的毒药,来人却先一步捏住他的下巴:“我家主子说了,生命诚可贵。”
“你是谁?”
“星回。”
“你想做什么?”
“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