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正要答话,杨校尉伸出双手,欠着身,笑道:“嘿、嘿嘿,大人,请移步一旁坐下。”
“本尊就立着这里。”国师甩了甩手臂。
杨校尉不敢勉强而为之,对着江文涛大着声:“下面,审问开始。”
“少插本尊的话。”国师朝杨校尉摆了摆手。
“是。”杨校尉知趣的低着头退一旁去了。
“本尊问一句,你小子如实的回答一句。”国师开始对江文涛进行了问话。
江文涛深深的点了一下头:“是。”
“小子,从哪里来?”国师问道。
“从青云山上来。”江文涛回道。
“要去哪里?”国师继续问。
“去京城。”
国师吸了一口气后,才问道:“有何事?”
“去求见师伯——青人尊人。”
“你那师伯,可不容易见着。”国师挺了解其人。
“据说师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是有些不易见到,不过,大人也是一国国师——”江文涛把目标对准了眼前的这个国师。
“本尊是一国的国师,小子你要求见的那个国师,我们是各为其主,显然不是一个人。”国师的话没有明示清楚。
“晚辈不懂,既然都是国师,为何要分一国与另一个国呢?”江文涛想进一步弄明白其中的一些情况。
“小子,既然不懂天下大事,不要为此事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国师的话,预意其深。
“假如晚辈只认大人这个国师,而不认远在京城的那个国师呢?”江文涛的话是认真的。
“不可胡闹!”杨校尉对着江文涛吼着声。
“我不会认错人的。”江文涛幼稚得有种可爱。
“小子,此次到京城去求见你的那个师伯,国师的架子可大着呐,想见着他,必须要有信物。”国师振振有词的说着。
“信物、信物。”江文涛口里不止地念着,目光下递,当看到系在胸脯的包祔时,马上想起了-件事,忙提起两手,打开了系结,挽动挂在肩膀上的布丁,扯了下来,感觉轻轻的,只剩一块打包裹的布料,捆在里面的什么衣服和银俩及师父交给他写给师伯的那封书信已不见了。
江文涛一边手里抖着一块布,一边口里念着:“包祔里的衣服不见了,师父写给师伯的一封亲笔信也不见了,还有师娘给我的银俩也不见了。”
国师伸出一只右手道:“给本尊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