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大喇喇的丢在他的写字桌上。
不过袁荭女士问起来,顾远就从来没有承认过,全部都是俆友那家伙不敢带回家,然后自己帮忙藏着的。
布置下一道阻挠凡人的法阵。
这样的话,即便是有人伸手去拿、亦或者是想要挪动盆景,都会办不到,并且只以为这是一座普通的盆景。
接着。
又写了张:‘请勿触碰’的卡片,靠在陶盆上。
做完这一切,顾远早就已经累的不行,直接倒床就睡。以至于第二早上,还是袁荭女士过来掀被子,才把顾远给叫醒:
“都几点了,还在睡觉,马上要迟到了!”
顾远没吱声。
因为他知道袁荭女士接下来还有一串贯口在等着他:
“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床,你都已经高三了。”
“闹钟怎么又坏了,这学期你都弄坏了几个闹钟?一天天的,书桌不收拾,被子不叠,地也不扫,房间乱七八糟,一点也不像我。”
“这桌上的假山又是什么玩意,伱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弄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你一天到晚就穿这两件,冷不冷?把秋裤穿上再出门。”
“妈?”
正在刷牙顾远被唠叨的不行。
“啊?”
“你去星光大道说单口相声吧,说不定还能赶上今年的春晚。”
等袁荭女士反应过来要打人的时候,顾远已经骑着车跑远了。
时进冬日,又离过年有段时间,来市场进货的人也少了很多。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一辆辆行驶而过的公交车,装满了学生。还有个来晚了的学生,一边拼命的追着公交,一边大声喊道:
“师傅,等等我。”
然后,看着公交渐行渐远,只能懊恼的走回车站。
还有一些骑着单车的学生,虽然戴着手套,但依旧冻的瑟瑟发抖。
事实上,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发生。
只不过今天感触特别深。
上辈子,他觉得上学贼鸡儿苦,想着赶紧长大。
等真正步入社会之后,才发现在校园时才最无忧无虑。
推门走进教室。
里面依旧是一股子,混迹在一起的早餐味。张维也在吃早点,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再也不敢唧唧歪歪,不止在防着刘超打喷嚏,就连路过的学生打哈欠,他都会吓的一哆嗦。
俆友还在吃米线,见到他后,递了个空碗过来:
“我给你留了点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