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被她说的哽住了:“”
顾争渡走到门口,他还有事得先离开,闻言回头说:“明年过年你就别买对联了,我送你一个。”
陆田说:“什么对联?”
顾争渡慢悠悠地指了指窗外说:“上联:瞎,那是绝对瞎。”
又指了指陆田说:“下联:虎,真是虎到家。横批——媳妇你说。”
伊曼喊了声:“绝配!”
顾争渡:“对!”
伊曼受不了了,抱着饼干罐在沙发上笑的打滚。
陆田不明所以,反正野性的第六感告诉她,顾争渡不是夸是在挤兑她。她噌噌噌地走到门口,把顾争渡推出门,重重地关上门,走你!
陆田气呼呼地说:“嫂子,你说顾哥是不是有病,没事挤兑我干什么?!”
伊曼笑盈盈地说:“是啊,牛牛,他为什么挤兑你呢?”
陆田指着伊曼说:“你这话也不对味!”
伊曼拉着她,打开饼干罐塞给她饼干说:“尝尝,味道怎么不对?刚从食品厂做出来的。”
陆田光看罐子就知道是奶油饼干,甜酥的口感,还有芝麻的香气。她吃了一块,伊曼又给她抓了两块在手里。
然后伊曼起身回屋里换衣服,陆牛牛在外面啃饼干,啃着啃着觉得味道挺好的呀,不对味肯定是错觉。
顾争渡来到楼下,发现张先霖抱着手风琴眼神里充满忧伤。
他一个幸福甜蜜的新婚丈夫,觉得大家都应该得到幸福。于是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张先霖的肩膀:“兄弟,加油。”
张先霖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边上的人说:“那是顾团长吧?你认识顾团长?”
张先霖奇怪地说:“不、不认识啊。”
他听说许多军人不大喜欢他们这样的文艺工作者,觉得没有男人味,娘娘腔。顾团长主动跟他打招呼,怪让他诧异的。
丝毫没有察觉到顾争渡是对“盲人”兄弟的鼓励。
忙完该忙的事,顾争渡给聂女士打电话报喜。嘚瑟完了,回到宿舍里,顾争渡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张畔畔在对面床,困的滴沥啷当,忍不住打开台灯说:“既然如此激动,不如早点把日子挑好。”
顾争渡说:“我妈在那边选日子,应该是五一左右。还得一个月。”
“一个月都等不了啊?”张畔畔打了个哈欠,胖胖的身子转个头说:“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困的厉害,一会就能睡着,不怕吵。”
顾争渡应了一声,大晚上的他起来下去跑步。跑完步,又洗了个澡。
天此刻已经蒙蒙亮,顾争渡坐在桌子前面,拿钥匙拧开锁打开抽屉。
里面半抽屉的奖状,个人的、集体的都有。另外还有个小铁盒,打开里面是他的工资奖金存折和各式的票劵。
他用手摸了摸摆放整齐的军功章,轻声说:“以后你可不是孤身一人往前冲了。”
随后把铁盒扣好,打算礼拜日见伊曼把他的家底都交给她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