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简若沉不断开合的嘴唇,看着琥珀色瞳仁里的迫切与坚定,忽然抬手拢着心上人后颈往面前一拉,狠狠亲了一口,“我在三楼拖着。”
简若沉:“嗯。”
男人舌头在口腔走了一圈,离开时,他舌尖都麻了。
生死之间激发的肾上腺素让这个吻格外刺-激。
仿佛灵肉合一,神魂交融,不分彼此。
关应钧不舍得他,但还是低声道:“你自己小心。”
a组是乔装探查,带的子弹不多。
简若沉脚脖子上一共绑了三样东西。
右脚外侧绑了手-枪,内侧是备用弹夹。
左脚绑了消-音-器,备用子弹则像花生米似的装在裤兜。
他将绑在脚脖子上的备用弹匣取下来递给关应钧,随后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你也注意安全。我们电话联系,叫陈近才他们在上面帮忙拖一下负责人。”
对讲机无法静音,还是电话更加安全。
简若沉将沾了血的软盘潦草擦了擦,放进没有子弹的一侧裤兜,随后将手-枪插-进裤腰,拾级而上。
四楼,楼梯口的打手验过筹码兑换的单子,将人放上去,半点没起疑心。
哪个警察能随手拿出这么多钱查案?
差佬一个月顶多十万块,这样破案,不要命了?
上面的人说了,防着白金色头发的就行,这个黑头发,可以上。
·
上到五楼骨场时。
简若沉脑子里却还回荡着枪战时手-枪发出的震响。
好在骨场淫-声艳语,十分吵闹,手-枪的声音淹没在震动的音乐和人们的欢呼里,让楼上的人没察觉端倪。
过了骨场,越是安静。
简若沉一手后伸,握住别在后腰的手-枪,骗过重重关卡,换了数不清的筹码,终于走到了顶楼。
楼梯口没有人,估计是跟着负责人上了天台,配合警方调查去了。
可这么多房间,办公室是哪一间?
李飞泉没说!
简若沉咬了下嘴唇。
总不能一间一间找,时间来不及。
陈sir和负责人见了面,他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