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沉看着,有点意动。
也不是不想尝试。
这东西就和看鬼片或者坐过山车一样,明知道刺-激害怕,但还是想试一试。
他本身也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
简若沉伸手去够那个小瓶子,“我想在上面。”
关应钧抬手一让,“好。”
他拧开瓶子,倒了点在简若沉手心,垂着眸子遮住神色,耐心哄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简若沉狐疑地把油焐热了。
这么好说话吗?
他手往下伸,还没碰上去,手腕一下子被捉住,接着乾坤颠倒,从坐在床上变成了坐在关应钧身上。
关应钧托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来一些,将小瓶子抵着简若沉尾椎倒空了。
天气不冷,但溶液落在身上时,简若沉还是打了个激灵,但很快这些东西就被手掌抹匀,揉热。
两人耳鬓厮磨,关应钧凑在简若沉耳边道:“就一次,宝贝。”
简若沉被揉得晕晕乎乎。
他很少俯视关应钧。
这个人仰视着他的时候,眸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倒影,五官不复冷厉,柔和得不可思议。
简若沉意动,又被人亲了亲鼻子,滚烫的手贴着脊背中心。
关应钧腰腹处用了力,筋肉血管凸-起来些许。
他咬着后槽牙,低声下气哄:“点头,宝宝,你点头。”
简若沉没被人这么叫过。
上辈子爸妈一个当兵一个当警察,都是严厉那一挂的,不会这么叫。
严父严母,棍棒教育。
他心里唾弃自己就吃硬汉柔情这一套,连与关应钧对视都不怎么敢。
明明只是对视,却感觉像连精神都在接吻。
关应钧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人点了点脑袋。
他做卧底的时候都没这么耐心过。
箭在弦上的时候,竟然能耐下性子给弓弦擦一个半小时的松香。
不擦满,真怕箭射不出去,又把宝贝弓弦弄坏了,弄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