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记得每日按摩,休要偷懒,您虽有些武功底子,可也不比那?些皮糙肉厚的爷们,尤其?是外?伤,更得注意,免得留下疤痕。”
慕茹安心大的笑道:“不就是被劈了一下么?您老至于三天两头往我这跑?便是不涂药,过个几日伤口?也便好全?了。”
“您可不一样,您背后的伤可还没好全?呢,老夫开的药您需得一样不落的吃了,这样老夫才走的安心呐。”
“走?走去哪?你们主子还派你们去给其?他人瞧病?”
她纳闷地看向苏窈,苏窈却没注意到她的视线,看向了老大夫,“你也要跟着?走?”
“正是。”
老大夫将?后续调理的药都?开好了方子,才挎上药箱,心满意足地走了。
慕茹安纳闷地一把揽住苏窈,“阿窈,魏京极怎么连府医都?带走了,按说以后如果要回来的话,总要留些人手在这看宅子吧?”
忽然,她脸上露出喜色:“他莫不是不会回来了?”
苏窈也在想这个问题,可无?疑是想不出结果的。
直到梁远出现?在她面前?。
他手里拿了一个眼熟的玉牌。
与她的玉牌不一样的是,这块玉牌镶嵌着?金边,月色下隐有白玉流光。
梁远将?玉牌递到苏窈面前?,道:
“郡主,这是殿下做亲王时圣人所赐的玉牌,整个大周就这么一块,往后若有人对您不敬,您便可以将?它拿出来,见玉牌如见人,无?人再敢造次。”
苏窈看着?躺在他手掌上的精致玉牌,没有伸手去接。
梁远也不着?急,继续道:“乌州监御史方天曙是殿下的人,他可以直接联系上微臣,若郡主遇到了任何?麻烦,都?可以去寻他,他若解决不了,便会上禀。”
自小到大,魏京极待她便事?无?巨细。
不曾想,到了真正别?离的时候,他也还能做到这一步。
苏窈看着?梁远道:“他什么时候走?”
“今夜便启程。”梁远犹豫了一会儿,才道:“郡主想见殿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