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理所当然道:
“我师兄啊,就是上次在望月楼那个,王爷不是见过吗?”
回想起那日看到的情景,夜无殇这心里就不舒服。
那日在望月楼,她故意把酒水洒在她师兄的身上,然后毫不避忌的在他身上胡乱擦拭。
这个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何况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湿着,发丝上不停的有水珠滚落下来,滑过雪白的肌肤,没入颈间,魅惑十足。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
“本王与你同去。”
慕昭昭倒是不作他想,只当他是为解药的事情着急,于是点头:
“也好,若是我师兄那里没有现成的蛇毒,还需要王爷想想办法。”
随后,夜无殇为了不让宫家人担心,主动让宫飞掣去王府疗伤。
舒之柔因为担心宫飞掣,再加上自己的样子也很狼狈,不便回府,便也先跟着去了王府。
宫飞掣不宜活动,回去时坐上了马车。
慕昭昭与夜无殇则骑着马,加上邓策,快马加鞭来到了济善堂。
只是一进济善堂,慕昭昭没想到会看见个熟人。
“季流年?”慕昭昭望着医馆里长身玉立的男子,满眼惊喜,“你怎么来了?”
季流年与景星河一样,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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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景星河不同的是,季流年痴迷剑法,一把银蛇剑舞得出神入化,为人也不似景星河那般话痨,十分沉默寡言,面皮子也浅,很容易害羞。
慕昭昭从小就喜欢逗他,谁让他是村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呢?
他不仅生得好看,一笑起来唇边还有两个小梨涡,而且他脾气很好,就像家门口那只温顺又胆小的白猫,乖巧可爱得不行。
季流年一身霜色的长衫,衬得他格外干净清爽,俊逸出尘。
清秀的五官随了他的阿娘,用肤白貌美来形容也不为过。
若不是他常年习武,身形精壮,换上女装来,还真像个花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