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笑着说道:“叶县长,按理说,燕京和省来领导,我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都要陪的,但是……”
刘岩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这是燕京来的调查组,而且明显是针对我的,我想我还是回避的好,你说呢?”
叶宇飞在电那头说道:“书记,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争取主动,要领导觉得你目中无人。
虽然你坚决反对应付上面检查而弄虚作假,可是我们总得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吧!”
“宇飞县,”岩的声音显得低沉,他固执地说道:“我刘岩的外表和内心都一样,这我做人的准则。
所以,我只能等待调查组找我。”
“那,你说……那燕京的调查组来了怎么办?”叶宇飞为难地说。
刘岩想了想说:“你,府办主任,这是礼尚往来嘛!”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但坚决不能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一齐上,那像什么?不仅要有礼,还是要有节吧。”
刘岩放下电话,看看沈艳红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知道,和别人谈话的时候,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和极不礼貌的行为。”
“刘书记,那就先这样吧,你现在很忙,招商引资的事,等你有时间,我再汇报吧!”沈艳红说。
刘岩犹豫了片刻,说:“不,我看现在就汇报,无论是调查也好,曝光也好,随!
假如真的有一天因此而免了我的职,我也不会离开临元,我会在这里做生意养活自己,专门研究临元。”
沈艳红看着刘岩,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瞧你说的,问题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刘岩勉强笑了笑说:“这世间的事很说,华国人习惯了四平,或者说叫做枪打出头鸟。
我来临元之前,就翻看了许多临元的,些曾在临元工作过的老同志,也是众说纷纭。
当然,我如果走老路,上面来了文件,我照样画圈圈,开个会,传达文件,不去触及矛盾,人云亦云。
混几年,当一个平平稳稳的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许官照升。
但那不是我刘岩的风格,最终我决定:我必须走自己的路,否则我不如留在政府机关里。”
刘岩,艳红面前,继续说:“到了临元之后,我得出两条结论:
第一是,越乱越落后的地方,越需要强硬的执政手段。
否则必然被拖入泥潭不能自拔。
第二是,临元的落后根源,在于制度的落后。
临元的改革,必须通过一整套切实可行的制度来保障。”
沈艳红接着说道:“所以应了那句话:不干事儿,没有事儿;一干事儿,尽是事儿。”
刘岩接着又说:“,在研究,到底什么叫依法办事?
对于临元这样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大部分乡村,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