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相处,沐小漓对雌性有一些了解,贪吃、粘人、还有你对她好,她就脱衣服,并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沐小漓怀疑的眼神。
让时钒觉得他一定被想成那种见个雌性就发情的坏雄性,本就嗓门大,声音又不自觉拔高。
“我能做什么!她那个样子,值得我做什么!”
洛尘经过一晚没接触软软果汁液,现在精神抖擞,腿也不软了。
“你对小小说话嗓门小点,吓到她怎么办。”
时钒被洛尘一手肘撞的燃起一丝怒火。
“你自己说话都是大嗓门,好意思让我小点声。”
看到洛尘和时钒掐架。
沐小漓忍不住扶额,就没有你不敢掐的。
“她很乖,不会平白无故咬人。你不说实话,我只能说你被咬活该。”
时钒一边和洛尘撕吧,一边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描述的那叫一个细致。
沐小漓迫使自己一字不落听完。
“我拿了件新兽皮裙给她,让她换一下,她就疯了一样咬我手臂不放,肉都要被咬掉。”
她要不是个雌性,时钒哪会吃这个亏,早咬断她的脖子。
沐小漓确实没听出什么。
“不行的话,你把她送过来,我……”我和她说说。
时钒就等着这句话。
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屁颠颠跑开。
沐小漓求助地望向身后哲准:“接下来要怎么办?”
哲准勾唇一笑:“他送不回来。”
沐小漓不清楚哲准这股自信是哪来的:“你怎么这么确定。”
正巧言桦打水回来,沐小漓主动终止这个话题,去树下简单洗漱一下。
吃过早饭,言桦要出去寻找青菜,改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