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与江景辞相距七八米的距离,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一个人。
“谢宴声去如意苑的时候,只是与你发生了肢体冲突,并没有带
凶器,”她看向江景辞的目光带着蚀骨的恨和怨。
“我就知道,你信谢宴声,不信我。”江景辞冷笑,摸了下左腹,“可我小腹被捅了一刀,难不成是我自己弄上去的?”
“把衣服掀开,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到底有多深!”温澜心一横,走到江景辞床边。
江景辞看她的目光幽怨又痴缠,“我和你既做过法律上的夫妻,又做过一次真真正正的夫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想看,自己来。”
她听得脊梁骨发冷,但还是伸手去掀江景辞的上衣衣摆。
却不料,江景辞一把把她扯到床上!
她反应很快,趁江景辞的手还没把她箍住,对着江景辞的脸就抓过去!
这次,她是下了狠手的。
江景辞闷哼着放开她,但脸上立马出现了三道手指印,道道见血。
她眼疾手快掀开江景辞的衣摆,一块浸染了鲜血的纱布映入眼帘。
她怕其中有诈,揪住纱布用力一扯,江景辞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一寸多长的伤口鲜血淋漓,狰狞骇人。
江景辞的小腹竟然真的被捅伤了!
温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闭上眼,睁开又看了下,伤口处的血已把江景辞身上晕染得一片狼藉。
江景辞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把纱布捂到伤口上,艰难地说,“这下总该信我了吧?”
她快速与江景辞错开一些距离,从手包掏出一份袁律师拟好的和解书扔床上,冷声说:“签了。”
“
不签。”江景辞一口拒绝。
温澜早就料到他会如此,板着脸道,“如果你不在和解书上签字,我就告你——性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