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道:“只要不在皇宫里,各处还有什么差别吗?反倒是在民舍中,更不易为人察觉吧。”
牟斌和萧敬都能听出来。
只要是张周的安排,皇帝总能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发现其中的优点。
这就是盲从盲信。
也不怪朱祐樘,主要是张周做事,从来没有办砸过。
相对比的,就是朝中大臣,还有他们这些自诩忠心的人,明明一切都尽心竭力,反倒是在一些事上不尽如人意。
“另外……太子于南京城内,写了三首诗……引起轰动。”牟斌这才把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扯淡的事,说出来。
“什么?”朱祐樘脸色本黯无神色,闻言突然瞪起眼来。
牟斌这才从怀里拿出写着三首诗的纸道:“请陛下御览。”
“快!”
朱祐樘兴奋便想看看儿子写了什么大作,居然能在南京城里轰动?
萧敬瞪了牟斌一眼,然后才接过纸,给朱祐樘呈递过去。
朱祐樘一边在看,脸上的惊喜神色愈发突显,双面带着一股红润,就好像是春心萌动一般。
萧敬赶紧劝说道:“陛下,龙体为重。”
高兴也可以脸红,当然也可以是气到脸红。
“好,好啊。咳咳……这是太子写的吗?”朱祐樘对儿子的管教是有些疏忽,但儿子什么水平,他还是知道的。
朱厚照就算会写诗,能写个押韵的打油诗就不错了,毕竟才十岁,也不求更高。
一看这三首诗,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
别说是儿子……当世有人能写出其中一首,怕也是能扬名天下了。
牟斌道:“据传……的确是为太子所写,但有人却说……此为其所作……杨公公派人调查过,都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此……的确是出自太子之手。”
“咳咳咳……”
朱祐樘一边兴奋到咳嗽,一边其实也明白。
什么出自太子之手……其实儿子就是占了别人的便宜,而那个人……除了他推崇的秉宽之外,还有谁?
o。o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