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剑御空的同时,斩棘将自己化成手镯大小,趴在虞渊肩膀上昏昏欲睡地打着哈欠,目光懒散又悠远。
御剑数日,云崖镇的模糊轮廓一点点在下方清晰起来,许是近乡情怯的缘故,虞渊竟生出几分不敢多看的惶恐与珍视来。
想自己出山游历三年,两年耗在了苦海,一年奔走于魔域神宫,好容易见师父一次,立马又被神殿带走,只怕这段时日昭明为了找他一定急死了吧?
虞渊想到这里,对昭明愈发地想念和愧疚,心头第不知多少次发誓往后对昭明和颜悦色一些,自己做徒弟的,大人有大量,师父不懂事,自己岂能和他一般计较?
为了给昭明一个惊喜,虞渊特地没有告知自己提前赶到,而是找赌坊坊主打探昭明所在。
壮硕如山的赌坊坊主对他们师徒一向没个好脸,闻言恶声恶气道:
“你那杀千刀的师父这几日一直在酒坊喝酒,快去把他领走,别杵在这儿挡老子做生意!”
说罢立刻要让人将虞渊扔出去。
虞渊心底仍旧不信,大言不惭道:“不可能,你不了解我师父,他虽然平时不着调了一点,但徒弟丢了,心里肯定急死了,哪里还喝得下酒?”
赌坊坊主冷笑一声,还未出言嘲讽,虞渊便自觉地脚底抹油,溜了。
……
一刻钟后,虞渊站在热闹的酒坊之中,神色冷漠地掏出传讯玉牌:
“师父,你在哪儿?”
“徒儿,你终于没事了。”
昭明的声音难得正经,叹息道,“为师这些时日,担心你担心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好在你终究平安了。为师在云崖镇中,目前还有要事要办,你现在在哪儿?”
“看到你窗外石头旁的那棵树了吗?”
“你在树下?”
昭明眉头一皱,警惕地朝那方探头探脑。
“我在你身后的隔间里看着你喝酒划拳。”
虞渊终究还是难以维持冷静,悲愤道,
“混蛋师父!”
作者有话说:
做梦梦见我终于把二师兄完结了,醒来后发现还差一截,巨大的落差令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