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老头将人请进了屋,他们三个连忙站起身让出了座位。
“李大夫,还有两位坐。”
“刘叔客气了,”李莲花笑笑,将他刚才在屋外隐约听到的内容抛了出来,“我听闻你们这里闹鬼,是不是?”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引导着刘老头几人自己说出来。
两个老头还没有说话,隔壁的老太太便抢着说起来:
“对呀,李大夫。我们这儿的捞尸人家里前几天就开始闹鬼了。最开始是给一个捞上来的人配冥婚。
可谁知这配婚的人家天黑就收到了恐吓信,那男人也莫名其妙地回去了,吓得他们连夜就退了婚。”
望着李莲花清俊的脸庞,和方多病挺拔的身姿,刘老太也不甘示弱:
“还不止呢。那捞尸人不但没赚到钱,还赔了好几两银子,能不生气嘛?他立即把那男人再配了一家,结果还是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啧啧啧,折腾来折腾去一共配了三回。到后来,别人一听到配婚的是那男人,就再也不肯上门了。”
绿盏不由啧舌。
如果按照柘荣来信所说,那男人就是笛飞声的话,想必他们收到的恐吓信和笛飞声回去都是柘荣的手笔。
笛飞声到底受了多重的伤,竟然昏迷了这么多些时日。
当然,绿盏为什么确定他还是昏迷的状态,也是因为如果他醒着,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到三配冥婚的地步。
方多病从开头就一直在忍笑。
这实在不能怪他,实在是笛飞声和冥婚联系在一起,就让人天然产生了一种想笑的欲望。
“那这……捞尸人……家住哪里?”
他嘴里噗嗤噗嗤地漏着气,好好的一句话愣是分成三节才说完。
刘老太殷勤极了,立刻给他指路:
“就在三里外,出门向南走上两里,再向东转一直走就到了。”
“好,多谢了。”李莲花斯文道谢,“接下来大家排好队,我给你们诊一下脉。”
两位老太抢到了最前头,“我们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