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谁?有点眼熟啊。
一直挂吊水来着,高原反应难受死了。
这人越看越眼熟啊。
麦子善的歌足够火了,但他的脸,跟歌比还差得远。
但还是有人认出来了。
一个正在挂着吊水的大叔,扶着他的床沿慢慢坐起来。
“麦子善?是你不??”
这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地来洗涤心灵的。
完了给自己洗到诊所挂吊水。
可麦子善这三个字,他们可太熟悉了。
一首歌的传播速度是超快的,不亚于春天的柳絮。
诊所里,他们似乎忘掉了高原反应,认真的看着这个拿着吉他的人。
是不是真的麦子善,开口就知道了。
挂着吊水的大叔,直接一手拿着自己的输液架,朝着麦子善走来。
“麦子善,是你不?”
麦子善吓了一跳,“是我是我,你赶紧坐那。”
大叔嘿嘿一笑,“我去过盐业,我一眼认出就是你。”
大叔扶着床沿坐下,“伱得给我唱一首,我被你蓝莲花给骗到这来了,你今儿必须给我唱一首。”
麦子善用力的拍了拍琴面,“老哥听好。”
诊所里其他的人也慢慢起身,高原反应,似乎在麦子善拿起吉他的那一刻,就变得轻微了一点。
这是魔法吗?
徐浩早就在远处架上摄像机,纪录片,其实就是一种抓拍艺术。
诊所的护士,是当地的少数民族,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幕。
你们不是高原反应吗?
听歌怎么那么来劲?
麦子善轻轻拨动琴弦,在这个海拔三千多米的小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