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你就把我宰了。”
许小黑蹙了蹙眉,沉吟许久才结结巴巴的道:“我杀的,你是我从东窑村收的的那头大花猪?”
“你记得就好……”
我越听越迷糊,朝着许小黑望去。
“小黑子,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
许小黑挠了挠头,露出一脸苦涩。
“十三师傅,如果他就是我从东窑村收的那只大花母猪,那的确是我杀的。
昨天我去东窑村收猪,结果遇到一个农户问我收不收淘汰的老母猪。
我去看了看是一只五百来斤的老花猪,那麻麻犊子都耷拉倒地上了,也看不出是不是怀崽了。
原本我是不想收的,这种老母猪的肉质太老,关键也不好卖。
是那农户好说歹说,最后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我的。
把猪拉回来后,嘱咐我爹第二天给宰了。
通常我们都是四更杀猪,等天亮差不多基本也就捯饬完了。
可晚上家里来亲戚,我爹喝大了,四更天了都没起来。
我琢磨着让我爹多睡会儿,就没有喊他。
就自己动手把那头老母猪给宰了。
谁曾想开膛后才发现,那老母猪的肚子里还怀了九只小猪仔。
我心里也很别扭,事后把几只猪仔都给埋了。
关键这猪是我自己真金白银收的,我杀了它卖肉也是天经地义啊!
它凭什么搞我爹?
十三师傅,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许小黑与这老猪精各执一词,看起来都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么问题应该就出在许大黑身上了。
我迟疑了两秒,朝着昏迷的许大黑走去。
啪啪!
许大黑挨了两个大逼兜子,闷哼着坐了起来。
“谁打我,谁打我…………”
我凝声问道:“许叔,那老母猪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黑揉了揉眉心,看起来酒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