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拽了一下,没拽出来。”风无理如实回答。
“我有社恐……”
“没客人现在,而且锻炼一下胆量,都躲里面多久了,难怪翎儿说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索关妈妈。”
“……放我回去。”她用着贞子‘我好恨啊’的语气说着,在空中张牙舞爪挣扎一番,小胳膊小腿根本扒拉不到风无理。
“我们过去隔壁玩,你在这里看会儿店。”
她想说,小徒弟,虽然她那么懒,但她也是会生气的,只是一想要说那么多话,想想又还是算了。
风无理把她放在他平时喜欢坐的那张躺椅上,把这只咸鱼萝莉摆在门口,就带他们去隔壁桌游店玩去。
索关渐渐和环境融为一体,一脸的平和。
屁股有点痒,想挠,又好懒。
算了,不痒。
余光一瞥,看到那只胖猫咪,“小猫咪,嘬嘬嘬。”
夜姬不理她。
她见店里没其他人,尝试去偷猫条,这种坏念头刚升起,店里好像有几道目光看向自己,她仿佛看到一个骑八条腿的骏马的男人,还有拿着玉如意浑身火的老头,以及一个拿着箭矢投掷闪电的鸟人盯着自己猛瞧。
她脑袋一歪,想了想,“你们看吾辈干什么?”
“……”
“你们也要猫条吗?”
“……”
“又说不了话,你们不讲猫话吗?”
“……”
“变猫咪!”
“……”
“算了,一群傻子,吾辈要去找猫条,不要烦吾辈。”她胖墩墩的身形去后面翻箱倒柜。
临得很近,沿着檐下,几步路就过去了,怎么也不会淋到雨。
尺凫店长却非要打伞,她是个生活不能随便的人,做什么都那么严肃认真,风无理想到别里科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其实尺凫店长也是那种装在套子里的人。
一点也不有趣。
于是风无理和魄奴联手把她伞抢了。
魄奴抢走了后,尺凫店长急着去追,追上去伞又被扔到风无理手里,她眼睛乱糟糟的,大急着又往回跑,喊着快把伞还给她。
两人撑着伞跑在前面。
尺凫店长掉着两大包眼泪追。
最后气恼着追到时已经到了桌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