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叔,您身体硬朗,还进山打猎吗?”
“哈哈,秋天时候进山林埋套子,叔一个能顶他们这样的俩。”
老人拉着壮得像牛犊子的侄儿坐下,朝嘿嘿笑的小儿瞪眼,骂道:“这是你山郎哥,还不喊人,将西屋里你婆娘娃儿都叫来,认认亲戚。等下将你大哥、三哥他们都喊回家,热闹热闹。”
树大分杈,贫者子大分家。
老人与幺儿一家过。
正说着话,外面突兀飞进来一道符光。
曾山郎伸手接住,拢在袖内探查,是柳姑姑的回讯,告诉了他地方。
让他自己寻着过去,仍然没有说师父的事儿。
见老人和堂弟不说话了,门口有两个穿着补丁衣裤的小娃探头探脑,曾山郎招手将小娃叫进来,拿出两包糖块果脯给他们,又一人塞了一锭雪花银子,足足十两重一个。
“可使不得,使不得,太贵重了。”
老人忙起身阻止。
曾山郎又给老人塞了两锭银子,推让客气好大一阵,见得堂弟出门高声吩咐婆娘杀鸡煮野味做饭,曾山郎提出告辞。
他不见到师父,心头始终难安。
老人作色强留片刻,见侄儿确实有紧要事情忙,只得约定下次回来一定多住几天。
冒雪将来去匆匆的侄儿送出村口,老人颇为欣慰。
老族长家没有绝后。
山郎成了神仙中人。
“爹,山郎哥还给您留了银子,在包袱里,他与我说了。”
“这孩子,礼太大了。”
老人往回走,吩咐儿子道:“今后他们那一脉的坟头挂纸扫墓,你得管起来。”
“我明白的,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