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的半百老人,头发都灰白了一半。
可是在面对陈寒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他却畏惧害怕到了极点。
“大人,下官错了,下官错了,下官再也不敢了!
求您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一家老小不容易呀!
我爬到这个位置更不容易,所有人都反对您,我要是不加入,以后他们就会针对下官,下官是被裹挟的。
下官只是联络了几百个读书人而已,只是给了家乡读书人一些盘缠而已,并没有多做什么,那都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啊!!”
原来这个家伙也联络了几百个人。
要知道那些读书人之所以串联得这么快,就是当官的联络几百个人,那几百个读书人,又把家乡的其他读书人也同样邀请了过来。
几百个人就会膨胀成几千个人。
就这么一下子就汇集了十万人。
这本来是他们最擅长的办法,现在却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陈寒蹲下身来抓住他的发髻,将他提了起来:“本督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贪生怕死的东西,
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好狡辩的,你要是硬气一点,本督敬你是条汉子,也就放过你了。
但现在……
像尔等这种软骨头,最喜欢就是在没有被抓住之前嚣张跋扈,被抓住之后就痛哭流涕,懊悔不已,
你早干什么去了?
老东西,咱们之间的斗争,那是你死我活。
本督现在放了你,你会在今后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带过吗?
你今天受此奇耻大辱,本督不相信,你会谅解本督。
所以为了以绝后患,像你这种人啊,还是早点去死的比较好!!”
被拆穿了心思后。
太仆寺卿大怒,他啪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没了刚才的唯唯诺诺,变得狰狞起来,甚至指着陈寒大骂:“陈寒你个杂种,你杀吧!你以为能杀绝一切人吗?
老夫这样求你,你居然都不放过!
你以为你是谁?
我草你全家!
老夫就是想弄死你,这次没成功而已!
可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一定到地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