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吃一只羊,鸡鸭各十。嗯,我他娘还是个饭桶球!
点评的正文写完,七曜刊还很贴心的在下方附带了一则‘据有关人士透露’的花边小新闻。
既然你那么能吃了,还需‘能干’才是大众喜闻乐见的。
小新闻里,什么陈初夜御十女、什么腰间貂蝉。
“哈哈。这群人还是人才哩。”
陈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个反应,陈景安相当意外,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都统不恼?”
“这种一眼假的东西,有何好恼?”
陈初笑道。
若七曜刊拿出些真凭实据说他有不臣之心,陈初或许还会紧张一下。
但这种花边新闻,除了降低七曜刊自己的公信力,并不能伤他分毫,甚至还能帮他起到掩护作用。
见陈初如此豁达,陈景安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都统接下来也要做些什么。”
“哦?柳川先生请讲。”
“趁这几日无事,都统不妨多与朝堂诸位大人走动走动,反正都统不缺钱。”陈景安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有钱的意思,是说让陈初多送礼呗。
“我一个边地武将和大臣交道,不惹眼么?”陈初问道。
“无碍。如今这大齐,想升官的谁不去巴结朝堂诸公?你这般做了,才是一个一心钻营的武将。”
陈景安顿了顿,看向陈初接着道:“除了媚上,还需欺下才算与我大齐武人和光同尘。”
对上谄媚,给蔡州争取更大的腾挪空间。
对下跋扈,让朝堂觉着陈初和别的粗莽武将别无二致。
有污点、有缺点的武将,上头才放心。
这个道理陈初懂,但欺下这种事需要一个契机,总不能好端端跑到街上强抢民女、殴打路人吧?
“除此外,也不能任由那七曜刊一直泼污。”陈景安又道。
“柳川先生的意思是?”
“丁未前,那汪敬饶随我一名族伯学习过数年。说起来,也算同门。”
“柳川先生准备去游说一番?”
“呵呵。”
陈景安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缓缓道:“读书人和读书人也不一样,我前去游说,或许短时内他卖我几分面子。但咱们早晚要离开东京城,想要他、想要七曜刊为都统所用,还是一个‘利’字。”
“为我所有?”
“嗯,都统需要他们骂的时候,他们就骂。需要他们闭嘴的时候,他们就闭嘴。需要他们夸的时候,他们就夸”
大齐的报纸,为陈初服务,这事想想挺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