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婳对玉侬的态度很满意,抿了口茶眯眼道:“往后,你只能喊那小野猫和我为姐姐。”
“呃”玉侬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来,喊一声听听。”蔡婳却循循善诱道。
“呃姐姐。”玉侬总觉的哪里不对。
“嘻嘻,乖了!”蔡婳笑的花枝乱颤颤巍巍。
“。”
一旁的尤氏却悄悄撇了撇嘴。婳儿那般心高气傲之人,却魔怔了一般非要往陈家挤,便是听玉侬这傻姑喊一声姐姐,便能高兴成这般模样。
县衙后堂。
陈初不住咳嗽,随后才看向几位哥哥,哑声道:“哥哥们以为如何?”
几人手里都拿了一份通讯稿,上面写到,数日前,张立带领匪人在桐山县作乱,被县尊提前侦知,县尊大人运筹帷幄,西门押司带领众皂衣奋勇保卫乡梓,一举格杀、抓捕匪人二十余名。
同时,积案两年余的戚家灭门案也因此告破,并且牵连出另一桩陈年旧案。李寡妇一家三口被烧杀一案的真凶,青脸鬼樊毅亦被捉拿归案。
大案告破,作为负责刑狱之事的西门恭自然会被当成正面形象宣传一番,所以他对头条刊发此事并无异议。
蔡源同样认同把此事公之于众,毕竟李寡妇一事在县内风传多年,世人多默认为蔡婳所为,此时能清洗女儿冤屈、自家名声,他自然求之不得。
陈景彦不表态,对‘案件公布与否’都持认同态度。
只有徐榜不太赞同,“老五,此次清风岭一事,我们趁夜行动,不就是为了保密么,怎又忽然改了主意?此刻玉泉山匪人尚未肃清,你如此宣传,不怕招来他们报复么?”
“咳咳~二哥,那玉泉山匪人,早晚要被清缴,此事无需担心,咳咳。”
“嗐!老五你糊涂,那玉泉山匪人为祸周边多年,却平安无事,他们背后岂能没人撑腰?”
“二哥,便是有人撑腰又怎样?咳咳,咱们兄弟五人合力一处,难不成还怕他外县之人?”
“不是怕!你这不是无端树敌么!便是为了”
徐榜看了眼蔡源,又看了看陈初,终于点破了关键,“便是为了给三娘子清洗冤屈,也不值当啊!此事已时隔多年,世人多以淡忘,实没必要。”
“咳咳,我意已决。”
“你”
正说话间,陈景彦之子陈英俊手里舞着一张头条报纸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爹爹,爹爹,爆炸新闻!”
“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陈景彦先斥了一句,随即便看见头条头版的加粗加黑标题《号外!阜昌五年戚家一十三口灭门案告破!阜昌三年李寡妇一家三口被害案真凶归案!》
“。”
徐榜也看见了,当即拍了桌子,怒道:“老五!既然你已把此案刊发,还来和我们商量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