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妇人:“?!”
我是谁?我在哪?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先前与我们将军府有婚约的人是相府嫡女姜景染不错,但他们之间的婚约早已解除,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景妤是被我们将军府光明正大迎娶进门的,是砚辞的正妻,是我们将军府的少夫人,没有什么替嫁代嫁一说!”
“若是再让我听到这种言论,休怪我秦枫晚翻脸不认人!”
秦氏沉着脸,目光从几位妇人身上扫过。
她这话不光是在警告她们,同样也是在昭告众人。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撑腰的秦氏,姜景妤有些惊讶。
这是在老庄子上待了月余,转性了?
惊讶的不止姜景妤,就连脸上素来没有多余表情的连秋嬷嬷此时也满是惊讶的看着秦氏。
怪哉,怪哉。
秦氏去老庄子之前对姜景妤是什么态度连秋嬷嬷是知道的,怎么此行回来突然转性了?
连秋嬷嬷决定再观察观察。
姜景妤从秦氏身后走了出来,再次询问:“你们确定是用了这盒胭脂才导致烂脸毁容?”
几名妇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盒!”
姜景妤轻笑一声,把手中两个胭脂盒举到了几人面前。
“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清楚,凡是凝脂铺的胭脂,盒子底部都有一个小小的枫叶形状,而你们手中的,没有。”
姜景妤说着将胭脂盒举到百姓们眼前,众人这才发现两个胭脂盒底部一个有枫叶形状,而另一个却没有。
“诬陷!果然是诬陷!”
“好啊,都诬陷到将军府头上了!”
“征北将军一家三代都守护北疆,保家卫国,你们不感激也就罢了,到头来却要倒打一耙,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时之间,那几位挑事的妇人成了众矢之的。
几位妇人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胭脂盒,底部果然没有枫叶形状的印记。
完了!
她们被害惨了!
几位妇人低头交换了一个眼神,悻悻道:“许、许是我们记错了!把其他店铺的胭脂跟凝脂铺的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