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不在文化上做文章,更不在忠君爱国上做文章,所以我善于守成,而不善于攻伐,这正好应对勐能的局面。”
不能乱。
“你要知道,君主手里最好的奖赏,永远是名誉,因为这东西不伤根本,且可以许诺众多。”
“从无到有,才是一个君主最需要的发展本质,也就是说,君主的慷慨只对典型有效;”
“我是回去了,又让人赶出来了。”
他也笑了。
他看着我,眼都不眨动一下。
“你是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却刚刚登基。”
<divclass="tentadv">“我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无人可用,又无人可信,却大把撒钱。”
“拿下勐能,原警察局长被生为了司法委主任,你让自己人接管了警察局,上任就换九门提督,说明你没有可信之人。”
像是让谁恶狠狠给了一个嘴巴,然后拎着耳朵问:“你怎么这么笨呢!”
我笑了。
我终于开口了:“我不需要谁来告诉我问题在哪。”
“仁慈只会让凶恶狡诈之人崛起,让社会充满欺诈、腐败、混乱。”
“这些,你想过么?许爷。”
“下一步,就是让他们畏惧你。”
他转回了头,看着我说道:“我明白,你是按照历史上那些皇帝登基的标准在要求自己,模仿的都是人家做过的行为,想要一个‘慷慨’的贤名,这样也方便管理。”
他郑重其事的说道:“老乔那张椅子正在烫你的屁股,你已经坐不住了。”
这就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勐能四面危机,让邦康和勐冒夹在中间,马上就要四面楚歌了,你和我聊《君主论》?
最关键的是,那他妈是啥玩意儿!
我转头看向了真诚:“所有人都出去。”
“而一个真正的王,却绝不可能用别人的兵。”
“记不记得小时候的大红花?”
“跟着我的一百多人,就剩下了最亲近的十几个。”
我像是……
他侧过头再次看向了窗外。
我故作沉稳,再次反问:“那你说,这种局面应该怎么办。”
“若是在和平地域,我当然会劝你选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是在缅北,哈哈哈哈,你自己选。”
“你手里有权有兵,偏偏没有我的情况下,就是搞不定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