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等包少爷把委任状发下来,再去袭击缅军。”
我眼看着布热阿认认真真给老乔洗得干干净净,又不顾湿渌渌的自己,冲向了老乔的卧室,等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件西装。
央荣再次劝道:“老乔得穿衣服。”
吐。
那些绿皮兵全都看向了赛索,给赛索都看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道:“哪,哪能呢。”
“勐能警察的待遇会在之后由司法委颁布,你们放心,能给你们的,我绝对不会吝啬,但是,我之前说的薪资翻倍,是从今天就开始兑现。”
“所以我说你等委任状下来再动手啊!”
“老板。”
我这才想起来包总死的时候,央荣不在勐能。
布热阿突然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真诚就站在我身后时,这才说了一句:“真诚,天亮以后你就去警察局上任,然后查查警察局的账上还有多少钱,如果够,就先给兄弟们发下去。”
他们都没问老乔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会死,就这么用略带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后,退出了别墅。
在门口看着我说道:“录像呢?”
我没怪他。
“现在,谁愿意替老乔报仇?”
“我不会和老乔一样,让你们拿着卖白菜的钱玩卖白粉的命。”
“放心,我说包少爷不会动勐能,就不会动勐能。”
“劝不住。”
“你。”我一指赛索:“今天的事完了以后,和我去夜秀拿钱,不过这一次,你绝对不能往兜里多揣一个子儿,不然我一定崩了你!”
哪怕在第二天老乔下葬之后,我连一张布热阿留下的纸条都没看见,就发现他已经不见了时,依然选择了去理解他。
央荣站在门口压低了声音:“我是怕你让我去袭击缅军的目的,是为了让包少爷不敢轻举妄动。”
没人说话,像是所有人都失去了语言功能。
当布热阿抱着穿好衣服的老乔去了卧室,央荣在我要进去的那一刻关上了房门。
我看着央荣和布热阿去了浴室,紧接着听到了水声,当想再抽一口烟的时候,却发现嘴边的闪光点已经开始烫嘴了。
我冲着他笑了笑,在他手里将手臂抽了出去。